Tuesday, July 03, 2007

解脫了?

還未到半天,眼睛已很疲倦,幸好是在工作時間,不能放肆地哭;也幸得近日的鼻敏感所賜,眼淚忍不住滲出也不太起眼。距離上一篇的時間已是八個月,這段日子仍然很掛念他,久不久勸說自己所作的決定是明智的,人家大好一個男生,沒理由要他和一個比他年長的我一起而成為他的顧慮。自問不奢望完全康復,只盼從日常生活中所遇上有關於他的事和記憶而令自己產生的膽怯可以逐步有所改善。至少一個月前已把他過往的電郵剷除,遲些才處理在家中那些吧;或者有天我可以好起來,但仍要依舊在魂友們面前裝作這已是陳年舊事。

早前一對舊同事分享到關島旅行結婚,看完短片後,喜歡其簡單而浪漫的型式,心想占餅也會喜歡的。

今天一早不經意地檢查私人電郵,第一眼已看到他的名字,繼而一瞥電郵標題已閉上眼睛打開電郵。這天終於來臨了,而且來得很快。他將於這個星期六在關島與一個比我更年長而我所認識的舊同事結婚了。沒有特別的反應,只是淚水不
中用地不停從眼睛跌下來而已,繼而向魂友報告從而可以多一個藉口自閉更長的時間。

沒有宗教信仰的我因為一直以來不濟的際遇在年前告訴天上那位「人兄」我再不用他/她/衪的管轄了,誰不知在這半年媽媽突然患了重病外,還要我短期內接受這麼意外的消息。昨天讀報才得悉美加已成功研製出「失憶藥」,今後如不能好起來,這趟可以沒有餘地一試。

怎麼不振也要有禮貌,隨即回郵說笑我可否異議,繼而大方地送上祝福:「Wising you joy in sharing the love of a lifetime, in sharing a lifetime of love.」。

真笨,打從撞見他倆工作後與同事看電影、打從他說過他看過「朋友」弄暖心朱古力蛋糕,而我亦曾和她分享過此蛋糕的製作過程、打從他在節日時到她家慶祝… 原來眾人皆醒我獨醉被喚醒來是那麼諷刺的。

屬於別人的東西我從不喜歡與人爭奪,一旦得悉可以輕易放手,但何解要我在這兩年多一直不停掙扎、傷痛這麼久?!

我盼不久的一天我會輕蔑這個blog而刪除它或會不經不覺把它遺忘。

Saturday, November 04, 2006

給魂友的話

魂友們近來聽到我在寫作時會問及我在寫什麼,寫的是打從年前已開始著手寫的心靈散文。可惜期間因心理狀況一度惡化所以擱置一時,直到最近才鼓起勇氣再度提筆,亦以此寫作作為另類療法。

在這半年期間,魂友隨著我對占魂事件的沉默以為我經已康復過來。在難得相聚的時候,祇因不想心中的納悶再度重提而掃大家的雅興;但偶爾占餅的名字在我口中出現時,你們臉上的驚訝令我感覺我像不知悔改般,試問內心的感受要用上何等的時間、精神、耐性才可道出一二。

一直在忙,其實是自己遲遲不敢完成寫作,要完成寫作就像要我把結了疤的傷口刻意弄傷再在傷口上灑鹽般。如若把寫作放棄的話,我相信它會久不久便來纏繞我,繼而輕蔑自己的怯懦。請勿見笑,寫中文對我來說是件蠻痛苦的事情,但這總比起因寫回事件經過而勾起回憶好一點。很多字也不知道怎樣寫,往往像個癡呆的病者對著鍵盤良久才能想出何以用方法查出想找的字。當然要多得子儂不厭其煩地每問必答我的查詢,也多得打中文上出現的四字用語,更多得雅虎字典上的翻譯能令我明白那些四字用語的意思。

自那篇於往年十二月九日的《占魂首約》開始是事隔整整十個月後,強制性地在近月內完成寫作。一直只是作日子和標題的記錄,但在寫作期間,對事件的細節倒背如流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一度懷疑應否終止。從描述事件經過把它串連來看,更對自己一直的看法有所遲疑,倒有點懷疑自己的做法是否太個人主義。如若抱著這樣想法的話,就根本達不到把寫作作為療法的效用,我便以一位作家的身份去繼續完成寫作。如果控制得宜的話,這個療法仍可一試,但它潛在的危機很容易令當局者再度陷入困境,所以要小心處理。雖然自己沒能力做到,如若相方也是正面的,我很鼓勵迷途的朋友們與他和她分享自己的感受,因為溝通不良往往是關係的致命傷;更要把握時機,因為人和時間不會默默等待你,不要抱著不甘心或得不到的心,祇是為自己作出讓步好令事件死得瞑目。雖不能說上久病成良醫,但每每看到身旁的朋友苦惱時,這也是其中一個完成寫作的動力,可能從聽別人的故事當中能舒緩自己雜亂的思維片刻,因為寫作當中有些話倒管用的。句末可能遲遲未肯寫上句號,但暫時寫上讓它歇下來,他日用得上的話便把它抺去寫上逗號而已。

對不起佛州阿莉,我沒能力把妳喜歡的愛情故事讓這個故事有個愉快的結局;對不起子儂,我的不中用仍然把氣力花在何以不愛他上;對不起米蘭達,我不能把平時敢作敢為的作風套用在此事上,這不是卻步,而是因為從前的傷害令我祇懂退後而行。

魂友們,請以後不要再驚訝,傷口雖然再度癒合,但大意的我如偶爾不小心碰到還會是痛的。你們或許會問怕不怕他瀏覽到這個blog,如果你能看到事件與我有出入的話,我倒會由衷地讓他看我歇斯底里的心路歷程,奈何時間已證明了事實而且已被我冷卻了,所以便要由它去吧。

Friday, October 20, 2006

別來無恙

什麼是巧合,我會稱這樣情形是實屬巧合。

三個月後的今天,收到占餅的電郵,我相信這是巧合而不是昨天電郵的緣故。占占報喜他已找到了新的工作,而此新工作對他的事業是很有挑戰性,想相約出來聚聚。

作為一個普通朋友也應該祝賀,我便把不回應的念頭收回,看見收件人第一個便是我已覺很好了。今次我因衰老的問題,要待注射肉毒桿菌才會出來。說笑的笑話不好笑,對自己喋喋不休仍提點他畢業禮前應去理髮和剃鬚子的心已覺得生厭和鄙視。人家不稀罕,請不要在臉還未抓爛時因為心癢再抓了,也在事情還未弄壞前,提醒自己醜字是酉加鬼這樣寫的。

Thursday, October 19, 2006

沒有勇氣的痛苦

今天收到一個似曾經收過的電郵,什麼人生的十個秘密,相信以前看過便草草了事;今天當讀第一段的時候,呆滯了一會,第一段是這樣寫︰「當你愛上一個人而不被對方所愛,是一件很不幸的事;但最痛苦的莫過於你愛一個人,卻沒有勇氣讓對方知道你的感受。」。呆滯的原因是因為像終於有所共鳴似般,沒有動過心、用過心的永遠祇覺得這是一件很傻或可笑的一件事。如果我知道以為對感情已麻木的我會弄到自己的心境是這樣田地的話,我可否從那一個相視的眼神按下undo。

這篇文章某些論點有點牽強,所以作為一個業餘編輯的我略為修改後便轉閱給郵人,不知道他收到後會不會有所共鳴,怎麼我仍在傻?!

Saturday, October 14, 2006

歷久不散

當你看一份報紙時,其中四則報導或新聞也出現你心中那一位的名字,請問你會有何感想?占魂事件的首席三位心理輔導員會說是我個人敏感而已。

最近終於找到了佛州阿莉所提及的電影,其中一齣講述一對男女因為女主角深信緣份而弄至相方幾年後才可一起,這是我討厭的一環,但電影當中提及男主角因生活中出現對方的名字而牽起動力尋覓對方;那麼我那一份疑惑又不是那麼不正常了,祇是不知道箇中原因而奇怪起來。

試問自己有沒有努力過,我可以這樣說,當我在搜查我兩位老板的電話時候,因他倆的名字同樣地和占餅的字頭一樣,我會刻意地從後翻查,但用不用連他的電話也刪除;如若刪除的話,是否這就連有關的思維也可以刪除?當代老板在聯絡冊上找尋聯絡而經過那字頭時,我會閉上眼睛待略過,因聯絡冊上也有和老占一樣的名字。當閱讀報章雜誌看到他的名字,通常已視而不見;今天當第二次看到的時候,雙眼反了一反;在第三次看到的時候,已叫了出來對天說不要和我開玩笑了;到第四次看到的時候,已沒力氣地無奈輕歎一聲,必定在這特訓期間我不合格了。

他的畢業禮應在下個月舉行… 再待多久這些思維才會散去。

Sunday, October 01, 2006

不堪入耳

隨著雲雲的問候,終於很有技巧地道出因由。其實之前也掙扎過如果他日雲雲追問的話應否招供,但礙於真相未必每個人都接受得來,所以便打消了念頭;再者,我對人已隨著經驗不會輕易地相信,但要我一次又一次以私人理由而婉拒出席的話,試問這個重複的動作可以重用多少次。除非連那一點友情也可以置之不理,始終四人幫的友誼來得不虛浮,但論程度又不是那麼深濃,所以那份招供的遲疑可能是對的。

當遇到壞的事情,我便把它分開兩面來看,另一面往往教人能懂得事情並不是那麼糟的;正如我最壞的打算般,幸好這個不是占餅,這樣看事情便不是那麼糟透了吧。佛州阿莉問我期望什麼,我不敢說些什麼,不過如果看見過路人跌倒時,我也會問候一下而已;是我不對,應該隻字不再提,但沒想到這會是那麼不堪入耳。

這又不是傳染病,不用那麼怕,至少起碼我承認我所感覺到的,祇是缺少了勇氣就是這麼可恥嗎?

Friday, September 22, 2006

聯想

電腦部來了一位新人,這次是第二次見到這位年輕小伙子。因上一次太匆忙而忘記他的名字,卻換來這位年輕人的失落。是的,是姐姐不對,但姐姐真的年長過你很多,但謝謝你對著我乍驚乍喜的害羞,而你亦令我聯想起占餅,因為你有著同樣的專注和令人愉快的笑容。

Saturday, September 02, 2006

外賣

由於工作的地方祇得一間食肆,迫於無奈地展開廚藝的練習,一併把擱置多年做餅的興趣也尋回來。以往常常和自己說,待遇到真正的甜心時才學習,但久而久之覺得這藉口有點牽強。

像在上一段長達三年的戀情,由始至終一點推動力也未能帶動過;論結果,一點也不及占魂事件帶來的傷感。對旁觀者來說可能未免有點諷刺,但事情的因由祇是事件當中的人物,並不是事件的性質。以為投入一段新的戀情可以把傷痛遺忘的話,如果找不對人,結果祇會苦了自己,所以對這療法很有保留。

這天一口氣做了三個蛋糕外賣給友人,我猜想我祇是把為甜心而做餅的觀念打破,而這次因為上一次的教訓我不敢貿然胡亂找一個人開始一段戀情來療傷。

Wednesday, June 28, 2006

問候二

仍收到占餅的問候,他說的話比平常多,始於他是個仁慈的人,我猜祇是他出自關心朋友的心而已。他明白每個人遇上不如意事的時候也需要時間獨處,如若我需要一個肩膊的話,我大可找他們,他們會為我找個好肩膊。嘿,這是什麼說話,若他怕我誤會便不必說什麼肩膊,繼而再說為我找個好肩膊,那把他自己的肩膊斬件碎上給我吧。

Monday, June 12, 2006

問候一

我的失蹤令他們有點擔憂,但我要自己保持冷漠,淡淡地回覆電郵報上平安便足夠。

占餅仍有問候,他問及有沒有不妥的事情發生,如果他是那不妥的因由便告訴他,除了避免打擾我外,著我好轉時找他。

原來他是有感覺的,如果我一直也不能好轉又怎麼樣,為什麼作出這樣的問候,是否我的棄權祇能令他作出此步伐而已,告訴我知我的決定是做對了,好嗎?!

Friday, June 09, 2006

拒絕來電

近日收到他們的來電,大概是因為豆豆的生日,沒想到沒有我在,他們沒有如常提前準備慶祝。我沒有接聽他們的電話,因為我已不知道再用什麼藉口來掩飾我的缺席。看見自己冷漠地不理會占餅的來電,一陣的無奈湧上心頭,但想也不想便把它略過,因為害怕自己又因什麼惋歎而再重蹈覆轍。

占餅電郵問我去了那裡,我唯有鬧著笑和他說我倆已分手了,繼而把工作上的不愉快略略一提,然後說因而沒心情出來相聚。

Wednesday, June 07, 2006

怠惰

已將近兩個月了,四人幫因應豆豆對雲雲的熱情而減少聚會,同時亦助長了我。或者豆豆是一塊借鏡,一直以來豆豆的熱情也沒有太過火,好像一位泛友說單戀並沒有什麼問題,祇要自己開心便可好了,但久而久之看見豆豆和這位泛友逐漸地迷失自我,每每在所不辭地奔波,自我陶醉於一個假象世界,那泛友已持續了好幾年;而我份人比較講究實際,長期單戀很容易變化成盲戀,繼而難以收復。任何一種單向式的戀往往都被自己的感覺蒙蔽實質情況的需要,當迷失的時候應該趕快把焦點歸位,集中在對方對你的反應上,從而調節自己看似不能自拔的心魔,然後冷靜下來再作決定。

能夠做到把心境淨化,已經感到有點安慰;但要完全復元的話,那未免有點保留,因為由始至終對占魂事件並不豁達,所以難以釋懷。

在這段期間,久不久占餅也會回應一些娛樂性的電郵,已沒有像以往般一看見到他的名字就雀躍起來,反而抱著一顆人家不稀罕便不要在傻的心態。

他告訴我知他的Nano壞了,雖然不知是否自己的潛意識按捺住,沒有往常的著緊,但仍捨不得不關心。我提醒他趁保養期還未過應拿去維修,他看似心灰意冷地回郵說應該不能修理,我唯有一再催促他。這天他高興地告訴我知他的Nano已獲得新的一部代替維修,我也很高興他原來有聽我說的話。

占餅、占餅,我應該音訊全無地消失,我不可能在你身邊時時刻刻提醒你,記住找個像樣的女朋友,讓她操心好了,不要找個令你費神,要找個讓你的精神無擾地樂在玩具和遊戲機上的

Friday, April 28, 2006

干擾

這幾天開始要把長期凌亂思維中的人物移到一個隱藏到看不見的地方,從新調節去習慣用完全沒有這個人物的心境去面對日常生活。其實無論什麼萎靡不振的事情都會好起來,祇需要用若干的意志力克服,無論幾吃力也要憑著那一點對自己的承諾不停地屢敗屢戰鞭策自己去履行。

不知道又是什麼特訓還是想多了,突然像聞到他的氣味似的,他從來不甚起眼的名字在近日的日常生活中再度活躍,我盼像米蘭達和佛州阿莉所說的,這祇是我近來的敏感度比較敏銳而已。

Tuesday, April 18, 2006

One Good Show

一直自己對人類的偽善極為厭惡,如不是這種性格早已在唱片界幹起一番成績,奈何我由始至終是一個沒有把藝術當作生計的藝術家。

我們四人幫去聽的是側先生名為Two Good Show的演唱會加場,心境卻是像演一場one good show似般,當然我不會花丁點氣力在私人事上做表演,但一直貪婪地要慫恿自己出席的話就不得再有非分之想,如不能好好把這個表演在心境上表現得好,自說那便沒有下次的機會了,可惜這場在心境上的表演也迫不得已要閉幕。

早已把三部相機所攝近兩次聚會的相片集合在一起,豆豆一直都著緊每次的照片,但每每下載也費時既不能取回原來的像數,所以便燒錄在碟上複製給他們來做個留念,而這些照片可能對於占餅來說是一次性即可棄的圖像,但始終我還是把這項工作做完。

雲雲因工作的關係不能在演唱會前和我們晚餐,事前也略略提及如何應付豆豆的熱情,而我沒好氣地唯唯諾諾,全因為當豆豆問及雲雲最近的戀情時,她卻一一否認。是否每個人都樂在被單戀的感覺,而我對此舉卻有點避忌,可能我是一個愛惡分別、不喜歡關係拖泥帶水的人,沒有意思的話應早表明立場,從而便可知道那段友誼是否存在。換過來說,如若占餅對我坦白表明立場,我不會因而不再把他當作朋友,祇是要待我有新的戀情才可而已。

當差不多到達會合地點時,占餅已來電,以一貫親切的口吻笑問著我是否已逛完街、是否已買完東西,我打從心底笑了出來,好一個緋聞男友,再這樣下去的話祇怕「占毒」上腦從此不能苟且偷安了;話雖如此,對著他還是捨不得的。

不知是否這天沒有了以往步步為營的芥蒂因而少了份拘謹,晚飯時說到興起不自覺地把手拍在他的大腿很上的位置,對這魯莽而曖昧的舉動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這是和他第二次聽演唱會了,令濫看電影的我回想一套只因碟上引述的影評而大可不看的電影,故事圍繞著一對男女,看了九次演唱會和做了九次情侶愛做的事,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以到那裡追討餘下的部分呢?!

一如以往他仍為我吹pong bong 棒,從今以後我相信無論是那位男子再為我吹pong bong 棒,我仍會記得占餅,希望那些洗腦丸快些有得出售。當我和雲雲雀躍地研究舞台時,他不知吃了什麼藥竟說我已經是成年人,我們加起來的歲數已不少了,我便閉嘴不作聲。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平常的我又怎會默不作聲而不作出反擊,我想祇是因為他的緣固,這是否作小女人的感覺,那我會很樂意的,但祇能適用於他身上。

或許是雲雲閃避豆豆的熱情,我唯有比較坐得靠近占餅,有一段時間我感覺到我的身軀貼著他的手臂,那刻不敢考究,祇想享受片刻才移動。

在散場的時候,占餅巧偶一位女友人,我繼續在他身旁預備隨時報上微笑可以又一次冒充占餅的女朋友,誰不知豆豆和雲雲拖著我向前奔走,真丟臉。雲雲因豆豆的熱情而嚇得有點措手不及,所以我們四人便匆匆分道揚鑣回家,我也沒有正視占餅說再見。豆豆常揶揄占餅女友多的是,他又怎會稀罕我這個祇有個性不懂嬌媚的女生,所以還是瀟灑一點。這應該是我消失前最後一次見他。

該離去的時候,應該一聲不響地溜走,這樣做不是因為要令對方尊敬,祇是要自己自重而已。

Tuesday, April 04, 2006

不解之占

打從得悉購買到側先生的演唱會後,已盤算著應否出席。雖則我已大大收歛提及有關占餅的事,身邊知情的魂友一直都會避重就輕地因應我的「病情」來調節,近日卻著緊起來。當然她們也希望故事有突破性的發展,但與其遙遙無期心境無休止地像木偶被人操控般,她們寧可我早日康復過來或是患的是另一種「病毒」。早陣子當悄悄用舊戶口連線IM,子儂、米蘭達和佛州阿莉隨即便發現了,這最知情的三個魂友一直也對不太上進的我不離不棄,所以便電郵新穿耳環的照片和以認識大塊頭事件作個平安報告,我亦簡述一點給四人幫知。除了獲得各魂友喜悅的回應外,竟然收到占餅的回應。相比他平常的回應他比較說得多和集中,他說我們要多點逛街找些新耳環給我,還說這個人很幸運,他祇符合喜愛玩具的一項,很有興趣看看這個人是怎麼樣子,又問及有沒有照片,繼而作出支持外還說當我需要知道玩具和遊戲機的最新行情,我可以隨便問他,那我可否問及他由始至終的心意、我所感覺到的會否是個令他捧腹大笑的誤會、我遲疑不決的磨蹭純粹是我個人的愚昧,如我問道的話,他會否答得上?!

第二天在放工坐車之際,電話的震動打擾我落寞的思維,心想必然是那些討厭電話錄音的宣傳,原來是占餅稀有的來電,他連名也不報上來,第一句便問道在這個晚上我有沒有約會別人,當時的我除了像給人點了穴道之外,祇感覺到自己的臉滾燙得像個大紅蕃茄,便緩緩地說沒有;而我所認識的占餅是不會那麼進取和大膽,再者我深信我沒有那樣福份連那張被洗掉了數個號碼的彩票都能中獎,不停重複地背唸著對事情沒有期望便沒有失望…果然不出我所料,傻占得知我沒有約會後,便說找豆豆和雲雲了。掛線後,那刻很傻地仍抱住一絲奢望,他會否是以四人幫飯局為名,實則借故製造二人晚餐,誰知他找上了豆豆應約。這倒也好,可能是上天要我堅強點去面對。

待占餅再來電時,因豆豆在稍後晚飯時候才可到達,我便先與占餅會合,我還是慫恿自己去陪伴他逛專門售賣玩具的商場。見面時他剛好從朋友中拿取一盒模型,我還借他的新寵來觀看問道它能會變什麼機械人,誰不知占餅說這個是不能變機械人的,那刻感覺猶如父母誤解子女的玩具般窘。他亦有試問大塊頭事件還一再提點日後有需要玩具和遊戲機的資料大可找他,試問對著心儀的人會否這樣大方?不過我亦輕輕一提大塊頭不是想像般能協調適應,可惡的占餅還是留心地聆聽,是他忽然著緊了還是好奇心作祟而已。占餅告訴我早前豆豆在街上遇見雲雲,因雲雲佩帶耳筒的關係亦誤以為不知名的陌生人便不理會身後的呼叫聲匆匆前行,他倆便一追一逃地走上兩條街才得知對方的笑話。

逛罷後,我和占餅便找食肆,在大廈大堂選擇餐廳時,我恨恨地拿起他的手腕加上一個目露凶光的眼神,然後我便疑問他為何不佩帶新手錶,而他卻若無其事般答道不太合穿,心裡隨即有點洋洋自得,亦自責為何自己按捺不住還要理會。

我倆便先到餐廳,待豆豆到達時,問道占餅拍拖進展如何,我當時一怔便低頭繼續看餐牌,原以為可以得知實情,奈何祇是豆豆掫揄我和占餅而已。飯局中,占餅問及豆豆在街上遇見雲雲的事,一個不留神,占餅提及豆豆當日的時候竟說是當日豆豆追雲雲時… 那刻三人鴉雀無聲,只見豆豆張開了而僵硬的嘴,幸好傻占立即有所更正。其實我和占餅也希望能使豆豆和盤托出好讓我們有機會和他剖析一下,因為我們怕雲雲在日後因而缺席,而我更怕由三缺一會變成二缺二的局面。這倒也有點可笑,通常一般情況下都是被單戀的才會躲避,那會有人似我像走難般逃避自己喜愛的人,唯有當作是自己自私一點祇為了自己好過而逃。

飯後,我們三人正徘徊往那裡喝東西之際,不知豆豆是否要報復,問及我和占餅需不需要在附近的金飾店選購結婚戒指,占餅便答道這些事情早已辦妥,我沈默不語因為我的心正享受著這開玩笑帶來甜蜜非常的回答。

在咖啡店內,我和占餅繼續嘗試試探豆豆近日的熱情,期間占餅把他的腿擱在我的椅腳上,我不由自主地把我的手肘放在他的膝上托著頭良久,感覺是很棒、很安穩的。當然守口如瓶的豆豆又怎會道出自己的心底話,換著是我也不會在豆豆和雲雲面前道出對占餅的喜愛呢。

經過今夜我應該可以應付去聽側先生的演唱會,一場演唱會比一頓晚飯應來得容易,做事更應要好來好去的。

臨別時,當我催促他倆乘車之際,占餅說他仍會在九龍區,便與我前行,豆豆當然繼而取笑我倆。我和占餅便繼續漫步笑談剛才吃飯時的窘局,每經過地鐵站我便順道提點占餅,他平日只會到剛才食飯的地區,再前行便到我居住地區的附近,他究竟真的是要賽後檢討剛才糟透了的盤問還是另有意思。明知我表明認識了新朋友,翌日罕有地即興相約食飯,但又不把握機會二人共處;是夜又伴我步行回家,但看似他真的是約了別人在附近;如他的話熱情一點,我仍會狠狠的吻下去。曾盼望能與他共戀一天至一個吻,人始於是貪婪,繼而會貪得無厭;如不能和他相戀,這好比他日不幸分手或年老時其中一個先走來得容易接受,而我亦怪自己為什麼不放開一點不用執著要和自己動容的人一起,一直慣了被愛不是已經很好。

我相信每件事情的發生都會有它的原因,但我不知道從我抉擇中的自動棄權是否做對了。

Saturday, April 01, 2006

大塊頭

自從幾年前在髮型屋洗頭時,佩帶了六隻耳環多年的我,因其中一隻耳環被拉扯而撕裂了耳朵後,才對穿環有所收歛。不知是何種原因,當一些上了心的事情落了空後,便成了一種無形的動力推動自己做些一直想在身體上想做的事,請不要誤會,我絕對不是自殘身體來發洩的人,那六隻耳環祇是讀書時期因愛酷和美而穿的,再者我從來不會把別人作藉口來成為自己想做事的理由。

很多時別人會問及對理想伴侶的要求是怎麼樣,這問題對於我來說卻是很空泛,因為從來理想和事實並不相符,而我祇可說是要處事大方和比我高。往往我給別人擇偶的印象是要俊男子,但一位已婚而成熟的男性朋友卻察覺到我喜歡的男人是很男人的。當然占餅是能讓我穿上三吋的高根鞋也能從高度中享受到安穩,但他仍是一個在慢慢地蘊釀當中的男人,有時候我也不明白何以他能這樣佔領我的魂心。

人大了隨著經驗,便不知不覺地會覺得有時候的人和事好像冥冥中有主宰似的,當考究不到箇中的意思的時候,往往便提醒自己這可能是上天給予的指引,怎樣做化便要看自己了。

今天是一年後的第一天亦是第二次帶來了的動力,相約了打碟龍伴我在耳屏上穿環,當然這因為得悉穿戴後不會影響佩帶耳筒而決定,就在這個偶然的機會下便認識到打碟龍的一個朋友。可能思想長期在占餅身上徘徊,對於身邊其他的人和事都提不起勁,而對這個初見面的大塊頭亦沒太大感覺。我們在相請不如偶遇下,便成了三人暢遊尖咀一日遊了。

這個大塊頭比較酷,可能因行破鐵鞋地尋找遊戲碟,其間大塊頭更說穿耳環是他一直很想而不敢做的事情,我和打碟龍隨即以他的身形揶揄他的膽怯。在他繼續尋找遊戲碟之際,我和打碟龍先與他分道揚鑣到店子穿環,當我正在戰戰兢兢等待著那枝穿環鎗在我耳屏上穿環時,大塊頭便來到店子與我們會合,而我們一直都在慫恿大塊頭,可是大塊頭的態度卻十分強硬。打碟龍因與店主相熟的關係便閒聊起來,我便走出狹小的店子到櫥窗外觀看琳琅滿目的耳環,當我返回店子時,大塊頭已坐下準備在他的厚大的耳珠上穿耳環了,男人有時突如其來的主意改變倒也頗有趣,而我在暗想若占餅穿耳環會是不太好看的。

之後當我們在打算往那裡之際,大塊頭便提議到大型商場逛,我即驚訝為何男人會如此有興趣到一個女人愛逛的商場,誰不知… 原來逛的是玩具店。本應今天是從新開始的第一天,為什麼又要我在瞬息間回想起占餅,何解又要我遇上的都是仍愛打遊戲機和愛逛玩具店的大男孩,而這個大塊頭已是一個相當成熟的男生。當我們觀看那姓高的機械人的專門店時,有點後悔沒有帶備相機,除了模型比賽得獎作品的陳列外,當然這亦是占餅所喜愛的。轉過頭來不期然有點兒氣結,自己太不中用了,明明要從新開始卻又偏偏不由自主地還想及關於他愛的事,可能他現正在與短訊女郎卿卿我我。在人腦還未能研究出怎樣刪除記憶之前,我唯有猜想這大概會是要自己去面對一些能勾起回憶而不會使自己回想的一個訓練指引。

這段期間,有時在等車或逛街時,當看到其他女子經過,會猜想那一個會否是占餅的甜心類型,她應該會是高高瘦瘦、斯斯文文的,那刻的心會有點酸;但有時也會很病態地想她會是個惡解人意、廚房廳堂皆不能出入,那刻的心會有點不忍;但最終倒還是希望他會幸福的;不過他大喜時千萬不要邀請我,我已作了打算到時會着豆豆轉交賀禮。

逛完玩具店後,我們三人便一起吃飯,飯後閒聊上好一陣子;期間大塊頭道出愛穿環、紋身的女生通常性格都比較自我,他那見解倒令我有點意外,懂得分析女人的男人應該比較懂得戀愛。當然這個大塊頭也有相當一定程度的吸引力,可是做得打碟騎師,無論他有多專一或定力有多強,但身邊的誘惑實在太多而且還吸引非常。其實有一些男人不用什麼監測也會令對方很放心的,而有一些卻可能連妳拋眉弄眼的朋友也抵受不住,在妳面前與她調情,哈哈,這當然是自身的真人真事,到現在你應該不會奇怪我為什麼會面對著人是那麼自保了。

這天打碟龍為我送上一些黑人英文新歌外,當他得悉我會去聽側先生的演唱會還特地錄上側先生的專輯給我;其實當一個人對你好的時候,對方必定會會意得到的,若對方不聲不響的話,這應該是一種訊息;而占餅祇說不敢再問我取歌,因為他不想我因應他的要求而花錢,我卻認為這是比不聲不響禮貌一點而已。

Friday, March 17, 2006

暗戰

近來在四人幫的電郵來往中,我對占餅有點酷,打從電影《斷背山》的電郵開始。我嘲笑他份人沒有感情,何以此電影足以令他不安,我更指他說謊,如不是他因約會的原故,他為何會常到戲院看電影。我也曾問及他為何常看電影,他便說大多數和朋友沒事做便看電影來打發時間,我卻不太相信,可能潛意識逐漸地推動自己去面對一些本來應該要面對有可能性的事實。子儂近日的回郵令我有點錯愕,她祇是長期憑我的報告來得知事件經過,而她卻發現占餅對我和雲雲有別,占餅更從來沒有在我面前提及過任何「敏感」性的話題,他好像對我處處隱瞞著一些事似般。是嗎,他是否已是別人的男友所以不便對我多說,那麼為何不實話實說好讓我早斬斷情絲。

未在IM隱退的前數天,我已經開始對他很冷淡,他卻反過來逗我說話,我很高興我能招架。米蘭達曾說如若他收下那張特別編製的唱片之後也沒有丁點兒感動的話,我應當立即放棄,而我一直都覺得愛聽歌的人都比較感性的,他卻不常聽歌,他何以會被感動;再者,我也祇是瞎猜他是個教徒,如若我猜錯了的話,當他細閱那張唱片後,他臉上的迷惑必然是可愛極了。

這天他突然風趣了,回郵問我在不在IM。幹嗎?如若我在IM,他早已見到了我,不用電郵來問我吧,他那枝海底針我不要再猜了。

Wednesday, March 15, 2006

王米高的戀

偶然從同事中獲得王米高最新的大碟,還是忍不住電郵歌曲給他,好讓他有情歌聽或是唱給他喜愛的人聽。

傻占回郵笑說讓他好好練習待下次去k時唱,他可會感應到我已經悄悄的忍痛地離去了嗎?!

以為心不再會觸動,可是還是… 還有十數天便是一年了,很想時間真的能把它沖淡


*不願承認 不願面對
 我真的愛你很深很深
 一個笑容 一句話語
 都讓我心跳很快很快

 每個思索 每個欲望
 全被你佔據很滿很滿
 無法平靜 不想透露
 因為愛你快樂很久很久

#情願 醉死在夢裡
 當一切都變得無力
 情願 為你而美麗
 當你呼喚我的名字

 情願 默默的隱藏
 當它只是一個錯誤
 情願 很久的以後
 當一切都被時間沖淡

 (Repeat*##)

 我只會更愛你


Quoted lyrics from the song of "戀" by Michael Wong from the album of '約定' in 2006.

Sunday, March 12, 2006

菲菲的話

每個星期天也是家務日,當懶意攻心的時候,一想到平日還要辛勞工作的媽媽,懶意便全消了。在上一段戀情中,幾乎每個拍拖黃金日的星期六都會陪伴對方的外祖父母出外晚膳,而我覺得既然對方有這樣的孝心和需要的話,做得伴侶就要遷就。誰不知有一天對方竟然非常不滿地對我說,每逢星期天我便奉旨要留在家中,根本沒有相陪過。這已是拍了拖近一年才發生,試問我絕不會用上那些字眼,更沒有想過去投訴那近一年的合家歡拍拖日子,祇歎人心真的很難測,還有要緊記勿在並不太了解對方下便開始一段戀情。

這天一位稀客來電,他是菲菲,菲菲是我在前一份工作上認識的一位投契同事。除了談及大家的近況外,他向我細訴近日才得悉自己被蒙騙的一段數載感情,已糾纏了菲菲好一段日子而令他痛心非常,菲菲仍然不停為這個人找任何有可能性的藉口,作為旁觀者的我很同情菲菲,因為祇有愛才可以能令一個人為一個不值得的人找不成理由的藉口。奈何菲菲這心病才剛剛開始萌芽,我唯有盡量令他把我說的話聽進耳中,希望他一個人在痛的時候會喚起這些有助消痛片刻的話;又或者當我自己在痛的時候,我並沒有火星魂,不想身邊值得幫一把的朋友像我一樣。

不知從何時開始,一切對占魂所認識的人都警告自己三緘其口,然而與菲菲這一席的對話令我知道他絕對可以信任,我便道出自己的事故來引開他繼續考究已顯然在玩弄他的人,我亦不由自主地說出事件的男主角,因為我在找一個可以摑醒自己的人。菲菲是唯一一個能夠信任而認識占餅和我的人,或者我是個可以對自己很殘酷的人,從而可能得知此事根本是個大笑話。當菲菲得悉後,先是比我預期中少的愕然,繼而倒覺得以他認識的占餅怎麼會有這動力在情人節當天作出那舉動,而且斷定他不是基的,亦知道占餅在年前的聖誕節時還有女友,我即時反駁那時我也不是單身的。之後菲菲問及有沒有人能夠試探占餅的心意,還問道雲雲可否幫上,但始終這是個人的事,最好把打擾到別人的機會降至零,菲菲祇好無奈地說我應該找一個比較成熟的男士,因為我周遭的人都覺得我需要被愛多一點。菲菲的話令我有點遲疑自己的決定是否正確。每當想到如我和占餅能在一起的時候,心中便隱隱觸動,他是能令我可以心甘情願做個小女人,而對於我來說這是難以會作出做的事情,不知日後會否再有機會能遇上一個令我會這樣做的人。

*你(妳)說話 我啞口會無言
*你(妳)
碰面 我體溫會亂變
*你(妳)
貼面 一世的經典

*你(妳)肯 再擁抱緊一點
我願意用我十年 
去換我共*你(妳)
十天 ooh

要講*你(妳) *你(妳)的意義 每當我的心肝跳一次
沒法子 難制止 *你(妳)
是血液深於我每一處

要講*你(妳)
知 我的故事
這一秒 即使心再不跳
在記憶 潛意識 
愛是已在心中永世不變

光陰可以瞬間轉數十年
生死起跌也知不會倖免
當只有愛的感覺未曾變


Quoted lyrics from the song of "講妳知" by Jacky Cheung from the album of 'Life Is Like A Dream' in 2004.
*: Edited lyrics.
( ): Original lyrics.

Saturday, March 11, 2006

把心一橫

在這段沒有固定坐位的工作日子裡,每每攜帶著年邁的手提電腦像個四處流動的勞工,而魂友們已作出投訴不能在IM上與我聯絡。其實除了工作的地方不便外,是自己避免與占餅在IM上閒聊而引致任何會對自己不長進的機會,可是久不久又會忍不住連線。我和他都是不太多話的人,但有時言談間卻逗樂了我。像那次與他閒談一向嚴肅的父親曾向我輕輕說出對母親多年來不善處理家務的無奈,說話雖則是輕描淡寫,但除了這是已沒有接觸多年而近年亦已過了身的父親說過的話,對於我來說是意味深長,一直是言猶在耳,所以常常提醒已婚的女魂友不能藉故不處理家務,誰知占餅便答道他以後會盡量執拾,弄得我啼笑皆非,感覺上像一對情侶的對話。

是的,我和占餅給別人的感覺是一對的,遠在羅省的友人,近至曾共事的肯尼士,你叫我怎麼可以像你們勸告般輕鬆自如地把事情擱置一旁,你們有否經歷過真正令你動情的人和事?對不起,試問所謂經歷戀愛不少的我也不膽敢確定地說,你們憑什麼向我說教,那麼請指出我錯在那裡,我更沒有像別的女生死纏爛打般窮追不捨,為何我祇能作你們的聆聽者?!人的自私和冷漠已令我越來越自閉,加上現時工作上所遇見的至尊級人性醜惡和偽善,我盼望能夠找一份不用面對人的工作。近來常常在想不知學習死人化妝會否超齡,亦怪自己求學期只醉於藝術設計,不把生物科讀好,人類解剖學便會是今天的必屬之選。

這天終於狠心地以另一個登記開設另一個IM戶口,心真的很不忍,但是我想不到其他方法可以令自己對他日益增濃的愛停下來。

若我 一天公開 明目張膽的愛
我怕會讓你 太意外
我的愛 只願 縮到最小 彷彿不存在

就算 我最愛你 情願好好遮蓋
我怕揭露了 不精彩
拆穿了 總盼望誰在意 蜜月難再
如若你發覺有我在
就結束暗戀的時代
無謂去搏你憐愛
明白叫你太煩的 不是愛

如若我也有權愛
同樣我也有權揀 怎樣愛

Quoted lyrics from the song of "明目張膽" by Denise Ho from the album of '艷光四射' in 2005.

Monday, March 06, 2006

心碎了

譚拔士和輯歌王阿炳都是我在唱片公司工作時認識的要好魂兄,可能因為那時除了在公司我是最年輕的一個也是比較任性,他倆常常待我像妹妹般,我也樂在其中至今。譚拔士一直都很有辦法訂購演唱會門票,作為一個中間人不問分毫地作出幫忙,更要承包處理訂購及遞交門票的不便,最麻煩的是訂購的人往往諸多要求而令我不會輕易勞煩譚拔士。不知幸運與否,譚拔士連已售罄的側先生演唱會門票也能購買得到,雖然很渴望去聽這個演唱會,但內心已作出了最後警號,心理狀態不能再負荷了,無論如何我也要設法抽身。

除了側先生演唱會,雲雲更渴望聽的是陶孖吉演唱會,當然我也樂意幫上這一個忙,因為一些訂購上的細節,所以便致電給雲雲了。由於占餅和雲雲工作於就近的地區,有時候也相約一起午飯;言談中,雲雲告訴我聽前數天和占餅午飯時,察覺占餅腕上出現了一隻新的手錶,當雲雲追問是否別人所送的生日禮物時,占餅以古怪奇特的笑容作回應。哈哈,手錶?早在前陣子雲雲詢問我應購買什麼東西作占餅生日禮物,當我提供意見時,雲雲喚起占餅曾說過手錶會是自己購買來以示獎勵事業上的進步,這天我相信那獎勵的意義遠不及這份令他祇會以笑作答的腕錶禮物。當時有點詞窮,嘲諷自己一直活像是一個毫無智商的傻瓜只因為那一點所謂正面的可能性而抵賴。幸而在電話上得知此事,我不用照鏡子也知道我的面色相當難看,繼而我反問雲雲為何告知此事給我聽,幸好雲雲完全不察覺到我的異樣和隱憂。

那麼情人節的一天他有沒有致電給她?是否與她通電後便得知要為她聽一些新歌去唱k時逗她。為什麼我往往對他的詢問是那麼不禁地熱心,我猜想無論自己妥協與否,到了今天應該可以停下來。這是要放手的時候,早應該在要緊關頭時擺脫心魔;到發覺人家不愛我的時候,懇求可以憑意旨維持一點自尊,真的要站起來離去,毋謂再和自己糾纏了。

And how can you mend a broken heart?
How can you stop the rain from falling down?
Tell me how can you stop the sun from shining?
What makes the world go round?
How can you mend this broken
*heart (man)
?
How can a loser ever win?
Please help me mend my broken heart and let me live again


Quoted lyrics from the song of “How Can You Mend A Broken Heart” by Al Green from the TV soundtrack of 'Ally McBeal For Once In My Life Featuring Vonda Shepard’ in 2001.
*: Edited lyrics.
( ): Original lyrics.

Monday, February 27, 2006

陽光先生

我現時的工作有兩個老闆,其中一個因為他俊朗的外形在公司頗有名氣,可能我比較著重內在美,所以對著這個薄有名氣的上司亦不外如是。

在這公司工作已近半年,但仍未有固定的坐位,當有同事到外地出差時那便會是我的坐位,很多時也要執拾一番才可工作。這天當我整理完地上凌亂不堪的電線後,從桌下起來時就看見帥老闆在我前方的打印機旁等待文件列印,他沒有被我突然的閃現而嚇唬,反而回贈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那一刻好像被喚醒了一點,一個喜歡你的人當見到你的時候會有相當一定的喜悅,我差點遺忘了。雖則我對著占餅還未可到達流露自我的階段,但他是個比較不易流露自己感情的人,而他為短訊而惆悵的愁是難得一見,可見這一個短訊女郎是應該有一定的位置。只歎連謀事在人也舉步維艱的話,那豈敢奢望成事在天。

愛躲在家中觀賞電影的我,最近看了一齣本地舞台劇是關於梁祝傳奇,其中一幕是女主角不停地向著鏡子排練如何說出那抑壓已久的感受,歇斯底里地一次又一次推動自己著說,兩行眼淚不禁緩緩地流下,除了有點身同感受外,也感到可恥,可恥的是連勇氣也沒有讓對方知道。有時也會懷疑自己是否思覺失調,一切看似是正面的可能性都祇是幻覺和妄想的症狀,你會說是嗎?!

我知道 如果我邂逅別人
立了心 可以忍 我未會放任
寧願自我犧牲

知道完全和你合眼緣
無悔火燄太短 不可照甚遠
明知都不敢愛 不如沒說穿

只要完全和你合眼緣
誰要生命每天不變似畫圓圈
你我能移近一吋 誰管多一秒怎算


Quoted lyrics from the song of "眼緣" by Wilfred Lau from the album of 'Past & Present' in 2005.

Saturday, February 18, 2006

功成身退

功成身退的日子終於來臨了,功雖已成身則可退,但心仍不捨。自從聖誕那陣子開始,已經對自己的出席已有臨陣退縮之意,但如其要勞煩豆豆轉交禮物的話,倒不如乾乾脆脆自行了斷;常常對自己說,過了口氣便會沒事了,祇是這口氣長了一點,況且自己一向較為被動,常常抱著隨遇而安的心態,所以至今仍未斷氣。

當天特地用了一個大布袋攜帶着占餅的禮物,事前已想好了藉口,因平時工作地方僻遠所以趁機出城購物,這大布袋便載著剛購買的長靴子,傻占信以為真;但其後當我提及要節儉時,他便取笑我還買靴子,我唯有對著空氣面面相覷。打從他收下我的聖誕禮物後,貪心的我當然也稍作留意,奇怪地,不知他是否怕我問起,連續的聚會上他也有佩帶著那條聲稱能緩和痛症的手帶,在上次聚會上我也有提點他在洗澡時最好除下來免得產生異味,誰知他回說道不止那樣,上廁所也要除下,原來他也是個愛乾淨的人。

待雲雲到達後,我們便一起出發唱k,沿途上沒有再刻意和他並肩而行,但當過了馬路後,他竟著意地找我在何方,占餅,請你今天不要在任何地方讓我想歪,恕我不能這樣如此繼續迷迷糊糊做人。

最近閱讀過一篇訪問,一位女士忍痛結束了一段已煎熬十年的戀愛關係,繼而她便學習編織來麻醉思維,個多月後,完全不懂編織的她已能在一個月內編織八件毛衣來減痛,看後有些感慨,無論人在多麼惡劣的時候也要自救,情況怎樣再壞都會好起來的,但一切要視乎當事人怎樣著手處理;再者,我這樁所謂憾事祇是微巫見大巫而已。不過談論到編織的話,我比較藝術家脾氣,不能漫無目的地製作,況且我活躍的腦袋仍然會不受控地運作,所以我開始以閱讀小說來干擾我混亂的思緒,那先要鳴謝丹布朗先生。

其實我也有賽後檢討,感覺的確比以往強,尤其那令人「心肌梗塞」的情人節來電,女魂友的反應是即問道占餅有沒有進一步的提問,當得知沒有時,祇頓覺奇怪而帶點負面之意;而男魂友的反應是沈默兩秒後便道︰「有啲嘢!」,然後作出一副耐人尋味的樣子;而我很自然地長歎息一聲,請別只說女人心如海底針,對於男人直接簡單的作風,我不敢應用在此事上,他可能只是粗心大意了一點不以為意而已,我不應該像拿著一張被洗掉了數個號碼的彩票般去問及他人我會否中了獎。美國名嘴奧花雲費(Oprah Winfrey)曾道如果一個男人想要妳的話,沒有什麼可以阻擋他;但如果他不想要妳的話 ,沒有什麼可以令他留下;我從不因某個言論而崇拜他人,但我絕對贊同奧花這一席話,不過聽得多奧花的言論會有不良影響的。

占占份人比較吊兒郎當帶點懶散,如果連他心儀的女生也沒有有所行動的話,那未免有點保留,但姑勿論那個電話應否作則,我又要謝謝他令我樂透了好一陣子。米蘭達告訴我當別人收到我的手作後,通常都會受感動,因為它能令別人感受到我的心意,我不期望他會否被感動,私人事上我比較討厭有目的去行事。不過我倒存疑或許他需要些新歌去逗她人,如果事情是這樣的話,我不介意幫他一趟,但要我默不作聲在背後支援他的話,恕我沒有那樣寬容了。最氣結的是可惡的占餅告訴我,他沒有特定地隨已編列好的歌目來播放聽歌,我即狠狠地掫揄他為何不用Shuffle,更不用我花時間編輯,誰知他說平時不太常聽歌。那麼為何特地致電給我說要歌曲,害得我那樣奔波,請問知不知道編輯歌目是何等費神花時,那刻我祇能盯著前方的空氣而行,繼而安撫自己如沒有他,也沒有動力去整理歌目,這倒也是雙得益彰。可能你會認為我不停為他找藉口,但其實凡事都有兩面,那一面能讓自己看開點那便朝那方看好了。

這天我感覺到自己比較冷淡,不敢像以往般邊裝作從容自然邊偷偷心花怒放,因為每每一散席後心緒便洶湧澎湃,越想便想要更多,需時甚久才能平靜下來。

期間占餅頻頻打呵欠,原來他昨天打機至深夜,今天已經睡到最遲才起來,幹嗎,今天他不是家裡有要事才未能中午出來嗎?我最討厭別人撒謊,在小事上已撒謊,那何以去信任,不過可能他怕我不喜歡他因打機而要遲來,但我倒也不介意他說實話,因為我絕對擁護私人空間。

近期有一首高難度的合唱歌,這首歌曲難度之處除了女聲超高音及乾淨外,男聲更以超出主旋律以和聲融洽主調,我和雲雲也躍躍欲試男聲多於女聲。當歌曲播放時,雲雲卻上了洗手間,在我催促雲雲之際,占餅竟拿起麥克風來唱出女聲,連在洗手間內的雲雲也驚叫起來鼓舞,而我就覺得這合唱遠比任何一首合唱情歌來得更窩心。後來我們談論起最近全城熱烘烘的側先生演會唱,我和雲雲興高采烈地嚷著要去看,噢屎了,口直心快的我竟然忘記了我的使命,今天過後我應要魂飛魄散… 嗯,好吧,能買到門票才再想吧。

我們藉故以占餅不喜歡慶祝生辰裝作沒有任何特別準備,但在k途中時,他笑鬧著說他沒有說不收禮物,我便笑說問往年是否沒有和他慶祝生辰,當他答辯後,我便緩緩地說,那我便把我新買的「靴子」送給他。一如以往,拆禮途中我們大肆拍照,通常在適當的時候祇有我把手挽着他的臂彎,這天他竟把手抱着我的肩膀,我感覺到他不是隨意的,還好像有點怕我會介意般,我再樂了;但過後當我看過照片,原來有一幅照片他把手疊在雲雲的腰,哈哈,他連腰也不願意疊上的我應該狠狠一巴又一巴掌地摑至清醒為止。不過反過來看,這倒也是今天應有的目標,應該找多點能令心死的穴位。

唱罷k後,我們便起程到深水灣晚膳,途經街頭的熟食檔時,我們忍不住先來個開胃小吃,而他亦問道我要否嘗試他一點,他像毫無經驗般直插式把他的橙紅色的雞腎飛進我的口中,當我很小心地嘗試把要的一片乾淨俐落地進食時,連雲雲也看不過眼,他才意識到飛行模式應是橫向的。雖然這幾年已經不太吃內臟,但我真的很想吃那片塗滿芥末的雞腎。如若他祇是因禮貌上而應酬我的話,我深信倔強的我必然不會令這一幕發生。

有時候,我懷疑因為我的頭顱比一般女生大,所以思路才比較廣闊起來,但這一個使我欲停還愛的占先生,令我一次又一次摸不著頭腦,而我唯有怪罪於我偏大的頭顱,可能我慣了自責,這樣做的話總好過怨天尤人。

這天晚膳的地方是在一個沙灘上,看似頗浪漫,但這地點是依據我提供的選項上,占餅應雲雲的喜好而選擇的,而我卻覺得這不拘小節而懂得遷就別人是占餅其一的優點。今夜可能因為豆豆的忘我和此乃是我下決心的最後一別,整頓晚飯也比較分心,我亦忙樂於和雲雲研究攝影技巧。好景不常,飯局中,他連接兩個短訊,憑我的直覺加上他看後臉上無奈的愁,我可以十分肯定這是一個她。在那一刻,真的極度渴望可以立即離開回家,逃是我一貫的作風,但人大了就不可以那麼任性地不顧全大局一走了之。隨即不停地和自己說這是上天給我的恩惠,那我應該好好品嚐,我不是說要找令心死的穴位嗎,現在我該是時候感恩,要哭請在今夜反省時才好哭。這頓飯很漫長,因為最糟的是豆豆一直樂此不疲不停地和「我們」拍照,我和占餅往往便是被拍的另一對,在等候拍照期間,當占餅一瞥腕錶時,我還着他如有要事可以先走,心想他的心裡真的是另有其人,而米蘭達較早前的猜疑便不攻自破了,猜疑便是占餅確是對我有點好感,可是他應該有一些事情而令他卻步,那時我還天真地在盤算自己那些地方不夠好,不懂亦不愛與人競爭的我,我憑什麼可以再想不開。我份人有個優點,當有事情發生時,心理上的反應比較遲緩,往往事情過了一陣子,才觸動到內心的感覺。

這頓地中海式的晚餐,我們四人飯後也不覺飽肚,於是我們打算回市中心再吃甜品。我們在離去前便到沙灘上拍照,拍罷我們沿沙灘步行到車站時,占餅和我也不約而同覺得豆豆今夜比較流露自我,而占餅更笑說那要和我浪漫一番,這回我也不知道要用多久才可平復過來了。

占餅和我都不喜歡給別人觸摸的,但當乘計程車回市中心之時,我和他伸長的腿並排貼在一起,雖然是隔著褲子,但仍感到人體發出來的暖流,而我的腿也出賣了我的心,一直我也不捨得縮回。

當正等候「第二頓」晚餐的時候,雖則我坐在占餅的對面,但已沒有正面對著他而坐,而他從我眼中察覺到我的疲累,我何止是疲累,他的短訊女郎令我有點心力交瘁。

臨別時,豆豆慣常都會陪雲雲步行到車站,但我們也對今夜比較著跡的豆豆有所猶疑,機警的占餅也嘗試提議我和雲雲應一起離去,不過頑固的豆豆又豈會罷休,占餅按耐不住便說那便分道揚鑣,豆豆和雲雲一起走,而他和我便往另一方向走,疲倦的眼睛偷偷地睜大了,心中暗問我那張被洗掉了數個號碼的彩票在那裡。路途上,我們只談論怎樣喚醒豆豆,除了年紀相距甚遠之外,雲雲是不會接受豆豆的。內心裡疑惑著為何占餅偏要提議和我往另一方向走,地鐵站卻兩方也有,那彩票我還未擲掉,但直到我們臨別時,他沒有任何特別異樣,祇輕輕的說遲些見面,對的,那應是以後不應該讓自己再見他。


當時我們聽著音樂 還好我忘了是誰唱 誰唱
當時桌上有一杯茶 還好我沒將它喝完 喝完
誰能告訴我 要有多堅強 才敢念念不忘

當時如果留在這裡 你頭髮已經有多長 多長
當時如果沒有告別 這道門會不會變成 一道牆
有什麼分別 能夠呼吸的 就不能夠放在身旁

看 當時的月亮 曾經代表誰的心 結果都一樣
看 當時的月亮 一夜之間化作今天的陽光

誰能告訴我 哪一種信仰 能夠讓人念念不忘

回頭看 當時的月亮 曾經代表誰的心 結果都一樣
看 當時的月亮 一夜之間化作今天的陽光

回頭看 當時的月亮 曾經代表誰的心 結果都一樣
看 當時的月亮 一夜之間化作今天的陽光

當時如果沒有什麼 當時如果擁有什麼 又會怎樣

Quoted lyrics from the song of “當時的月亮” by Faye Wong from the album of '只愛陌生人' in 1999.

Friday, February 17, 2006

最後衝刺

說起來看似過了點火,過往情人的生日,不是未嘗試過請假陪伴共渡,但要特地請假去準備禮物的話,這倒也是第一次,而且占先生並不是情人。

他的一聲詢問,我便迅即聯絡各位有關友人網羅最新而質優的歌曲,更硬著頭皮要求在指定時間內幫忙;除了作最後修整去完成那張特別編製的唱片外,同一時間亦去找尋一些歌手的精選碟好讓他日他到k時能大展歌喉,如不是的話,當他要哄女生時也可大派用場。心有如臨別前最後一次的見面,所以也在所不惜撇開前行內人的尊嚴連張氏兄弟的演唱會大碟也購買了,因為我已見過他在k時點唱過幾次張氏兄弟的歌,真的很想把整張張氏兄弟的唱片原封不動轉送給他,幸好並沒有撞上行家或熟人。說到底除了其他男女生外,祇要他喜歡的,我都不介意,但可是他不是我的甜心,這張唱片便會在我的唱片架上變得極度礙眼了。這兩天還得趕緊把那些唱片轉錄成iPod模式再拷貝,那麼他便不會發覺這些唱片是特別添置的。

所有東西已準備就緒,特地選購一個不值但比較結實的禮物紙盒,好讓他日後用來儲存玩具,最壞的便是親眼看見他嫌棄紙盒笨重即場丟掉而已;而他最愛的黑白紅三色也竟然能找到在一張禮物紙之內,還要是雪紡紙,完全不俗氣或女性化,剛柔並濟如他一樣,愛煞了。是啊,我是有點瘋了,那又如何呢,都已「大限將至」。明天我一定要開開心心地面對,過後要愁眉苦臉的日子多的是。

Lovin' you is easy cause you're beautiful
Makin' love with you is all I wanna do
Lovin' you is more than just a dream come true
And everything that I do is out of lovin' you
La la la la la la la... do do do do do

No one else can make me feel
The colors that you bring
Stay with me while we grow old
And we will live each day in springtime
Cause lovin' you has made my life so beautiful
And every day my life is filled with lovin' you

Quoted lyrics from the song of “Lovin’ You” by Minnie Riperton from the album of ‘Petals: The Minnie Riperton Collection’ in 2001.

Thursday, February 16, 2006

I'll Be Okay {I Guess}

It's time to let you go
It's time to say goodbye
There's no more excuses
No more tears to cry

There's been so many changes
I was so confused
All along you were the one
All the time I never knew

I want you to be happy
You're my *beloved (best friend)
But it's so hard to let you go now
All that could have been
I'll always have the memories
She'll always have you {I believe you get hung up by someone}
Fate has a way of changing
Just when you don't want it to

Chorus:
Throw away the chains
Let love fly away
Till love comes again
I'll be okay

Life passes so quickly
You gotta take the time
Or you'll miss what really matters
You'll miss all the signs
I've spent my life searching
For what was always there
Sometimes it will be too late
Sometimes it won't be fair

[Chorus]

I won't give up
I won't give in
I can't recreate what just might have been
I know that my heart will find love again
Now is the time to begin

[Chorus]

I'll be okay

I'll be okay

I can't hold on forever baby
I can't hold on forever baby
I can't hold on forever baby yeah yeah

I'll be okay


Quoted lyrics from the song of "I'll Be Okay" by Amanda Marshall from the soundtrack of 'My Best Friend's Wedding' in 1997.
*: Edited lyrics.
( ): Original lyrics.
{ }: Self Expression


Tuesday, February 14, 2006

Whoops, 今天真的是情人節嗎?

往時在沒有情人之下的情人節會有點失落,但自從上一段坎坷而可怖的戀情,今天的情人節沒有太大感觸,反而樂得清靜,心也很平靜。平靜的心可能因為這週末便和占餅預祝壽辰,亦是時候要走了,這次不能再有丁點兒的藉口借故逗留,因為一直只是自欺欺人,這樣做只會令自己無止境地貪得無厭,捨不得還需要捨棄。

放工後在疲憊的狀態下仍全力以赴作最後衝刺去完成編製他的生日禮物,當然這祇不過是其一的禮物。在個多月前已四處張羅一件愛迪達的風褸給他,往常我也很享受選購衣物給伴侶的,因為在量度過程中感覺很好,要憑空想像對方的肩膊時,那刻來得蠻溫馨。在這段四處張羅期間,無心插柳之下已選購了一件愛迪達汗衫,當查問更換尺碼的時限時,連售貨員也愕然我早了一點購買,當場令我有一點窘。

酷的記憶力令我想起前年在預祝中秋節時,原來我已曾送贈過一件汗衫給他。那件中秋汗衫便是他最愛的三色,所以忍不住購買。一向購物爽而快的我在購買那件中秋汗衫時十分猶豫不決,徘徊良久才決定購買。猶豫的是怕不知道其他人會怎樣地想,一旦不小心露出馬腳時,只會把事情弄得尷尷尬尬,亦可能會難為了他,幸好因我平常慷慨的作風,我猜想應該沒有露出端倪。沒有想過他會怎樣處理這件中秋汗衫,
我給他時更笑說如不合身的話,他可當作睡衣或抹地布,怎知他在隨後的聚會上已穿上了,但我發覺那汗衫的尺碼似乎小了一點。這些都是會令我回心微笑的回憶,也是令「病情」久久未能治癒的因由,但若要我把這些回憶洗掉的話,我真的不忍。

那夜當我如廁後回房繼續埋頭苦幹編輯歌曲時,一個不太熟悉的電話曾經來過電,我便查閱我的電話表,正當我刪除這個來電記錄後,剎那間我才悟醒,因為在平日不想在酒醉時忍不住打給他,所以沒有將他的電話列在電話表內,這是占占的電話,整個人即時當場全身僵硬,剩下來的祇有像被鎚子一下一下錘打似的心跳,吞了一口涎便立即回電給他,因怕冷靜下來便會戰戰兢兢了。坦率地說,平日我和他甚少電話聯絡,除了緊急事故,試問誰人會在這一個日子的黃金時段來電。

電話接通後我便問道是誰竟敢這樣斗膽在這天來電,占餅似是定過神來才說聲情人節快樂,我猜想他必然未能一下子識別我的聲音;我也禮尚往來祝他情人節快樂,就算那刻他是擁抱著別人,我也在所不計,這麼的一個日子在這麼的一刻,死而無憾的感慨大可說是從這樣類似的情況下而感受出來。隨後我輕責他為何輕蔑我和雲雲在這日子裡孤家寡人,他便說並沒有致電給雲雲,跟著我問他何以致電,原來他在聚會的當天因家裡有要事要稍遲一點才可出來,而且他還一再叮囑不需要鋪張慶祝,我便輕安撫他,同樣地我也不喜歡慶祝生日,但對著四人幫那便不打緊了。心如鹿撞的我恐防越說越慌亂,便以趕及他的事兒為理由欲作掛線,誰不知他還有要事,占占,你可否知道我一直不太愛聽廣東歌曲,每次我都是請求別人的幫忙才可得到那些最新的歌曲好讓你在k時能唱,隔數天便與你相聚時你才問取新歌?不怕不怕,我也即將「臨終」了,祇要你想要的,我毫不介意為你辦妥,還有數天時間,我應該可會趕得及的。

別人常說女人的忍痛力強,我卻認為男人的忍耐力比女人的忍痛力更強。在情人節的今夜,他竟然致電,雖則我想不到有什麼特別理由令他如此緊急要在這個敏感日子找我,可是這一個來電令我歡喜若狂,那種無比的興奮只在數年前在斷絕所有社交活動和犧牲所有工餘時間之下而努力換來開成績單的那一刻出現過,但隨之而起是一股非常無奈的惆悵像潮漲般急湧上心。真的不知道不拘小節的他有心還是無意,感嘆像電影《摘星奇緣
》中的一幕,Anna Scott(茱莉亞羅拔絲飾演)臨行前在書店送罷一幅畫給William Thacker(曉格蘭特飾演)的感覺一樣似的,我真想說出Anna同一番說話,“I’m just a girl… standing in front of a boy… asking him to love her…”,真的是否要我這樣做他才洞悉我的心意?

占餅,請你告訴我,我應該怎樣做,我真的要走了,已將近一年,我一直也很痛苦,你可知道這感受嗎?

But *can I (you can) say baby
Baby can I hold you tonight?
Baby, if I told you the right words
Oooh, at the right time
*Will You (You'll) be mine

Quoted lyrics from the song of “Baby Can I Hold You” by Tracy Chapman from the album of ‘Collection’ in 2003.
*: Edited lyrics.
( ): Original lyrics.

Monday, January 30, 2006

久違了的開懷

酷愛狗兒的我因家庭環境的轉變忍痛近十年已沒有再飼養了,亦已立下堅決的決心如若不能照顧狗兒到百年歸老的話,一定不可有任何歪念。亦因為這種倔強,若然自己甘願抽身離座的話,占魂事件應該可以把內心的困擾平息,而我不是不甘心,祇是還未心甘情願地溜走和欠了點積極。

恍然若失繼續流離浪蕩,剛過了大年初一,要好好振作起來把這「病」斷症。

平日無論有多忙碌,我也每天閱報,可能因為日常生活中的新聞漸漸令我常常提高警覺。正當步行到超市時,突然傳出一陣從後而來的叫喚聲,我便以高速的摩打腳走到在地庫的超市內,然後才回頭查看,誰不知是一隻金毛尋回犬興高采烈地跟隨著我跑,當我和牠相視對望後,牠因主人嚴厲的叫喚聲才依依不捨下掉頭轉身。那刻真的樂透了,謝謝牠令我樂而忘憂片刻能開懷地打從心底笑了出來,原來我很久已沒有這樣開懷了,開始覺得有點不值。

可能以上的瑣事會令你感到我是個感情用事的人,我不敢否定,但我想我絕不是自作多情而弄到自己走進困局裡的;然而雖則我有一隻弱視眼,但我也能閱人,可是我怎樣也閱不清楚他的心意。

Friday, January 27, 2006

可惡的記憶力

每逢節日的來臨就會驚覺時間過得很快,往往亦檢討有什麼早應該辦妥的事情還未辦妥便提醒自己。從占魂事件以來,久不久便自責一番,幸好往年的農曆新年還未戀上他。

今天是年廿八亦是放假前最後一個的工作天… 噢屎了,腦海突然閃過一幕情景,我和他在往年的今天放工一起走時,我拉他陪我到沿途的影音店巡視有沒有新推出的影碟好讓在農曆年期間觀看。你可試過這樣嗎?好像一個失了憶的人,突然間因一些記憶的碎片而恍然大悟,跟後隨之而起的無奈。如若與他的記憶力相比,這真的很不公平,而何解我的記憶力要那麼酷。

Saturday, January 07, 2006

謝謝子儂和米蘭達

持續宿醉,怪的是有些「酒」的確能使人沈醉,又或許是自己的貪戀,久久未願意離席。試問過往的戀人似乎未能像他給我這樣強烈的感覺,想起來應對他們有點歉意;原因可能我們不是戀人,想像空間很遼闊而令投入度增加;再者,可能我一向被寵慣,往往戀人比我愛得多。也許他只是不那麼喜歡我,我不必替他找任何藉口,可是似乎是自己找完一個又一個的藉口多逗留片刻。

知道事情的
魂友們因為他不明確的態度似乎沒太大鼓勵,佛州阿莉也偶爾提點我對事情不用太敏感,但我所感覺到的很難三言兩語去講述,他們祇想我不要再受到困擾。

這天相約了子儂和米蘭達聚舊,因我提出如何辨別教徒的疑問令米蘭達很快察覺到我的不妥,加上我在唱片店作出不尋常的購買令子儂有點吃驚,而自己在付款時聽見銀碼也打了一個突,心想最多的是自己更省些吧。四人幫成立以來還未曾與占餅慶祝過生日,很想編製一張比較現代感而關於衪的唱片在他下月生日時送上,奈何縱橫唱片業數年的我也心知不易,連輯歌王阿炳也歎蠻困難。自問不是嘗試去打動他,只是想在不騷擾別人的情況下做自己想做的事,也許這次的藉口是我能和他慶祝他唯一的生日,做了好讓自己日後沒有餘地去後悔。偶爾也在想可否邀請他與我瘋狂地戀愛一天,只需要一天,我便立即煙消雲散;可是如我真的這樣提出的話,恐怕他會被嚇到驚恐萬狀。可笑的是在想就算他因別人是教徒,他也可與這個別人分享,多大方的一個藉口。

吃罷飯後,子儂和米蘭達也建議坐下來談談,事情發展至今不是未嘗傾訴,可是大多數都是在IM和電郵交代事件經過,未曾真真正正宣洩過內心的感受,幸而這天得到這倆位的諒解的體恤,讓我好好發洩一直積壓着心底的困擾。

她倆很認真地和我這個「精神病患者」去分析事件,或許平時在文字上難以體會事情箇中的感受。子儂聽罷後便令她回想起一本小說,內容講述一對青梅竹馬的男女,經過結婚生兒育女兜兜轉轉幾十年才領會到大家才是心中最愛,而旁人由他們年幼時早已察覺到他倆是一直相愛的。聽完子儂簡述這小說後,面上只有一臉迷茫,懷疑自己是否因現場環境的喧鬧聲而聽錯,因為我和子儂有時候說話都比較玄,會否近日神經有點失常的我轉數比較慢而收錯信號;再者,子儂更不會在這情況下揶揄我。幹什麼,是褒還是貶?是喜還是憂?她可知我近來的「視野」模糊得很,連「智力」也受影響。
當期時可能心急欲解答米蘭達對事件經過的疑問,便沒有再提問了。

米蘭達今夜活像位主審官,感性的她很有邏輯地去盤問案中的疑點亦很有理性地去分析案中人的反應。甚懂人情世故的米蘭達一一剖析我消極的想法,子儂和她也抱怨我的鈍,為何當一個男人談及婚姻問題時竟溜走這個好機會去查探最基本需要的資料,這趟真的是我不當的選擇,全因為怕答案會令自己絕望而沒有先弄清楚事情,我現在所受的困擾是因貪戀而應得的;但如若否定自己的感受,又會否加速復元?!

她倆不明我何解這麼消極,我便把我觀察到負的一面舉證出來,好讓她倆來過認同去促進我的心死而無疑。例證有如我和他無意中曾討論銀器手飾,當我提及鐵芬妮的銀器款式有限時,他便問道什麼年紀的女生會喜歡鐵芬妮這個品牌,那麼他必然在想選購什麼聖誕禮物給某位特別的女生;當日我們品嚐雪糕時,雲雲叫喚他和我先合照時,他反問又再與我合照,他必然感到不悅,事實又不是我嚷著要合照;突然間,他問我會以什麼方法脫除唇毛,當我答罷後,他便點頭以示贊同,怎麼他的心儀女生是這麼笨連脫唇毛也不懂。以上的論證逐一給米蘭達全面反駁,心裡即時感到難過,難過的是我一直以這種想法去判斷他;但如若不這樣地想,那怕我已失去自控,更怕的是只因為那霎時的衝動而把持不住表白的話,可會弄到無地自容,到最後連僅有的尊嚴和自信心也報銷,往後的陰影更難以抹掉。

雖則沒有實質的結案陳詞,但米蘭達那股勁的確很激發起作祟的衝動,但可能我本身比較相信感覺,而我可感應到的是微弱,加上我一向的感應度都已經比較鈍、比較低了,所以對米蘭達熱情的鼓勵有所保留。再者,我耿耿於懷的論點是他有一個大好理由可相約我出外,可惜最終他遲遲也沒有和我去選購外置硬碟,而米蘭達聽罷後便語塞。

一位已戀愛數次的男舊同事,因一次痛心的失戀便需要心理治療,並且嚴重到需要藥物的幫助。接受了年多的治療也未能根治,還每況愈下,醫生只能提供電療的選擇去電激記憶,一般情況下病者有四成的記憶可被洗去,但那一些記憶可會被洗去便不受控制範圍之內了。對不起,我沒有這樣的金錢和時間去治理心病,但與懂得諒解的魂友偶爾申訴一下是必需的。請別要輕視朋友向你哭哭啼啼男女私情,一般正常情況的「病者」都應給與精神上的「鎮靜劑」。我真的很多謝子儂和米蘭達,情況會否每況愈下便要看自己怎樣做化了。

愛一個人,不見得就可以與他廝守一生,人家不愛我們呢,不得不黯然離去;這些我都懂得的,雖則已經不會再考究他的心意,但我只是想貪心多一次有一個和他慶祝過他的生日,傻多一陣子而已。

與你約錯終點 命運都改編   
我愛你快了一點 你發現慢了點   
也許我怕錯過今天 人潮將彼此蓋掩   
永遠擦過你身邊 碰上仍遇不見


Quoted lyrics from the song of ‘日與夜’ by a duet of Sandy Lam & Jacky Cheung.

Tuesday, December 27, 2005

遲來的聖誕

一大袋兩小袋興高采烈地出發,今天我要暗地裡「不醉無歸」,做不成飽鬼我也要做隻醉鬼。

四人幫相約在看電影前到老麥吃早餐,當等待雲雲時,我們便閒聊起來。老占問我聖誕到了那裡去慶祝,我便乘勢回問他。很多時都提醒自己做好心理準備,去準備從他口中聽見「女朋友」這三個字;不知是好是壞,相識至今慶幸還未聽過。誰不知平安夜他到了教堂,他是教徒嗎?還是他的女友或是意中人?這繼做義工後對他另一個小意外,如若他是教徒的話,那麼必然喜歡的女生是像隻小綿羊般… 而我就如一頭大狼犬,怪不得他對我好像沒有什麼意思似的;而聖誕節當日他到了朋友家﹐還喝醉了。喝醉了?﹗那麼有沒有不明女子乘機向他拋胸露溝?﹗其實他很帥的,他只是有點不修邊幅而已,略稍為裝扮一下,會要命的啊;但我卻愛他的不修邊幅,因為不做作兼夠麻甩。這次是第二次和他到戲院看
電影,上一次在入場後,他悄悄地把手信給我,還帶來了我幾乎忘記了的燒碟軟件給我,他只說是不敢忘記,那刻聽了後很高興,不過大可能是因為我之前工作崗位的關係,形象比較嚴肅而已;但以他的記性來說,又難怪自己至今中毒中得這麼深。

不知是否自己極愛狗兒,連自己的嗅覺也特別敏感。通常對於別人的體味比較抗拒,很多時除了身體自然產生之外,人們的體味亦來自他們的被單,由其在冬季,往往一嗅到便立即要閉氣。電影開場不久,突然我閉上眼深呼吸一口,那一刻極渴望有個罐子很想很想把他的氣味藏起來,我肯定我並不抗拒而且還成了我的興奮劑。

可能魂友們從不了解我怎麼可以這樣執迷不悟,必然是一廂情願、自尋煩惱或許是個要愛便要愛得轟轟烈烈的人;對不起,自問從來
灑脫決絕,這點連媽媽和弟弟也暗佩的,不過有時有苦自知而已。我說過我的腦袋轉得比較快、比較雜,每當想細察自己是否喜歡或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便要看看一覺醒來從腦子衝出來的第一件事是什麼,魂友們你知不知在無數個醒來的時候都是他呢?!你們知不知道這是何等惆悵?腦子不受控制自發性地彈出來,醒後那種無奈,日復一日。再加上週遭的事物常常出現他的名字,好像開開心心收看電視連續劇時,一位突然出場幾秒的閒角的名字;當閱讀小說或報紙的時候,平靜的心情又突然被那名字弄壞;安排遠在阿曼的CEO開設電郵,詢問全名時,連中名也是一樣;我唯有說服自己這是考驗而不是什麼吉祥預兆。

之後我們便在k時互相送贈兼拆禮物,很久也沒有這樣開懷了,可能這年大家多聚頭熟絡了便更加了解大家,所以大家送贈的禮物也十分合用,感覺來得很窩心。雖然我早已送上禮物給占餅,但也準備一份小禮物給他,好讓他盡興。誰不知傻占比我更傻氣,原來豆豆不知準備什麼禮物給占餅,便着占餅自行購買,當天他便特意攜帶背包盛載這個預先自行購買的機械人禮物出來,可愛死了。他和豆豆合送了一套身體護膚產品給我,當我一看見那品牌紙袋時隨即很驚訝,打開禮物後,便問道他們怎知我慣用這個品牌後,心裡一沉,原來因事前詢問了雲雲而已;而雲雲送了一條頸巾給占餅,心裡再一沉。不知道是否自己作賊心虛,往往在選購禮物給他時都異常謹慎,很多心儀可選擇的東西到最終都作罷了,因為怕露出馬腳。而我也曾嘗試推測雲雲和占餅會否已是一對的,因為可以及時臨崖勒馬,這亦會是最奏效的辦法去解脫這無止境的困擾;可是占餅連手信也忘記買給雲雲的話… 好極了,我可以放心地愛了。

唱罷k後,我們便出發上山頂先逛一會才晚膳。每次我們聚頭必大肆拍照,途經聖誕燈飾裝潢更豈能錯過呢。我們被大會堂附近一棵如一幢大廈高的聖誕樹吸引着,當我和他等候雲雲設置攝影角度時,他提及他一對朋友在結婚時也湊巧遇上是聖誕節,這對朋友更從大會堂跑下來在聖誕樹下拍照;我隨即便問是否就在這裡,答案雖然是在附近,但那一刻真的很想緊握他的脖子然後大聲尖叫,為什麼對着「精神病患者」說出這樣敏感的話。有時候覺得做男生來得簡單得多了,他們的思想比較直接,看他也只是不經意地與我分享別人的趣事,而不知覺地碰撞到我的傷口而已。

到達了目的地,吃罷雪糕逛罷商場後,占餅便提議漫步上山到景點拍照;我們三人也奇怪起來,為何占餅會熟悉步行路線,心想必然是與別人浪漫時考察回來的。不打緊,我要死心的話便要這樣地想,那就可以很快把愛意減退。步行路線相當黑暗,荒郊野外四周無人,由於我們恐防穩重的豆豆因為安全理由而阻止我們繼續前行,我和占餅便先飛奔上前先行。路途中有一段路相當黑暗,漆黑一片,差不多伸手不見五指,平時看的驚慄電影情節一一浮現在腦海中,我按捺不住把手挽着他的臂彎,他沒有迴避反而縮緊一點好讓我安心,那一刻真的要謝謝上天給我這一個時刻。早在相約好日子電郵公佈行程後,老占回應晚膳的地方很浪漫,笑說需不需要穿上盛裝赴約和預備花束,我便取笑為何這天不見花束。當我們步回落山,沿途上占餅突然在路邊摘取一朵小紅花給我,個心即時麻痺,收過無數次花束的我有點受寵若驚,當時我只提點他也要預雲雲的一份兒,奈何那裡沒有像樣的,我們便繼續前行。當前行多一段路,我們便找到些像樣的花朵,他便履行職務再摘取,可是他一手就傳遞給我,我便示意我已有了,這回應是給雲雲了。我沒想到這傢伙如此懂哄人,我緊握著小紅花,到了光亮的地方才小心翼翼放在袋中,那可要找個框子了。

當到達餐廳時,我們便在附近拍多回照才進入餐廳。當時責怪自己明知故犯,違背了對自己的承諾,那一刻站在遠處看見占餅和雲雲,覺得占餅應找個開朗的女朋友,頓覺自慚形穢,便搖頭示意不拍照了;奈何盛情難卻,便硬着頭皮上前合照。占餅每邊的臂彎被我和雲雲各挽着,而我的臉卻有點僵硬因為我的手被他的臂彎握得很緊很緊;怎麼樣,這是否代表某些意思還是天氣太冷了?拍罷後,很想問聲雲雲他握她的力度如何,不過大多數都是我自己敏感而已。

不知從何時開始,每每我們共聚,占餅總坐在我旁,可能因為遷就豆豆,因為旁觀者都看得出豆豆對雲雲特別熱情。當走進餐廳後,我刻意行在後端看看占餅怎樣選位,謝謝他令我今天可盡興了,可做多次他身旁的女人。點菜後各人點了飲品,記錄不良的我豈敢叫酒精飲品,但雲雲和我都對他的長島有點兒興趣,大方的他當然與我們分享;而他在呷前,輕輕溫柔地問我還需不需要添加;雖則我要做隻醉鬼,但豈能添加令愛意增進的成份於「酒」內。晚飯時,我的好奇心驅使下提問他兩個大男人怎麼走進一間護膚店內選購禮物,他便道出過程,那刻的心很甜在笑,亦也在笑自己的多疑去猜想他會否假手於人。另一方面,心開始不安了,因為過了今晚之後,日子不知道如何挨過。

晚飯後,我們便乘車轉乘其他交通工具回家去。也許我和占餅一向行得比較快,我和他在等待豆豆和雲雲時,我把疲憊的身軀輕挨着他的手臂,他與我閒聊下次何時再聚,當時我「呆滯」地看着他,他還以為我誤會他在說笑,事實上我只是在想應否是時候撤退離開。

I don't want a lot for Christmas
There is just one thing I need
I don't care about the presents
Underneath the Christmas tree

I just want you for my own
More than you could ever know
Make my wish come true
All I want for Christmas is you

Quoted lyrics from the song of “All I Want For Christmas Is You” by Olivia Olson from the soundtrack of ‘Love Actually’ in 2003.

Monday, December 26, 2005

以退為進?

子儂看過我的電郵後,隨即便問道占魂首約是否是個約會?!然而自己卻不能再多考究,究竟是不能還是不敢?無論有多或少的蛛絲馬跡,精神上的困擾不能再承受似的,更怕是一直以來純粹庸人自擾,只是對他有所誤會。反反覆覆地似是而非、似非而是般徘徊不定,再這樣地過活,除了遺失自我外,更忽略了身邊的人和事,精神恍惚令思緒混亂,感覺就像流離失所到處飄流似的。無奈自占魂首約後,情況有如精神病患者般,常常發呆,思緒漫無目的地遊蕩,有時嘴角帶笑,有時眼角有淚光。

四人幫的聚會已相約在拆禮日後,曾經一度想過禮到人不到,但不難想像因我的失約會令大家的興致怎樣掃空,因為四人幫的感覺有如打麻將般,大時大節三缺一會真的很掃興;而一想到四人幫的歡樂加上這是自己最喜愛的節日,所以決定鼓起勇氣赴約,因為更加不想錯過這次能和他共聚聖誕的機會,往後的聖誕節也不知道再有沒有這福氣了。

其實越難面對的人和事就應該越要面對,但當意志薄弱的時候,就不應該高估自己的能力強行前行,後果就如爬到高處才讓自己跌倒般。

這天拆禮日,一位泛友相約了在占魂首約同一個商場;這也好,一來這個商場我平常也愛逛,二來不能怕觸境傷神而逃避,而且有人相陪,不用怕。

泛友的新相識的女友在進餐時來電,祇聽見是一個報到來電。之後我奇怪地問泛友是否每對情侶都要這樣的報到來維繫感情,自問從不喜歡亦不愛這樣的規限,只見泛友沾沾自喜似笑非笑得逞的臉,真的很想摑上一記耳光。然而泛友以一句以退為進去解說,因為這位新相識的女友起初對泛友忽冷忽熱、忽左忽右,泛友便以一招以退為進不聞不問去扭轉局勢。當時我聽了後,只是目瞪口呆,為什麼相愛的情侶要費時傷神在這樣的心理戰上,自問連有第三者時也不會去競爭的人,不懂玩弄這些人類遊戲。心想就算我懂,老占只會若無其事般如常操作,典型的一個男人,所以我愛。當人喝醉時,偶爾也要扣喉嘔吐讓自己清醒一下,而我打算多喝一杯醉多一會兒才扣喉。

Thursday, December 15, 2005

我的聽覺真的受損了?

其實上一份工的座位很似在荒島,四面無人,背「山」面「海」(「山」:高層; 「海」:排山倒海的同僚)。雖然有時也會妒忌其他同事有隔里鄰舍說笑聊天, 但大部分時間我也樂得清靜。儘管這與我外貌不相稱,事實上我的確比較喜歡靜。即使以前在唱片公司工作,邊做邊聽歌都是因為了工作而已。久而久之以為自己不怕嘈吵,日子久了才有洞悉。

近期迫於無奈做的工不甚愉快,聽歌能夠緩和我的消沈,數月前趁生日的紅包買了部Shuffle止住喝先。談到聽歌,不能不大聲,真的,能夠隔絕外間的聲音完全陶醉音樂之中是一大快事。加上in-ear耳筒的幫助,我的消沈無疑可以忘記片刻。好景不常,我的聽覺靈敏度漸減,常常給同事掫揄這是用in-ear耳筒的代價。嗯,如此不去那麼盡罷了。

那天與數女同事於房中一起午膳後,各人便忙自己的私事。雖然我喜愛獨處,可是也要交際一下,所以留在房中邊打電郵邊溝通下,再者那便是我的臨時工作座位,沒有別的選擇。數女同事邊編織邊聊天,一下子便進入了多聲道頻道,逐漸地腦子開始僵硬就像hang機般不能動了,於是唯有借小解迴避。出房後,發覺真的沒有小解的需要,那便看看報紙打發時間也不願回房。可笑的是再次證實我沒有一般女性的特質,可喜的是我的聽覺沒有受損了。

Friday, December 09, 2005

占魂首約

我和蜜雪兒雖然年紀不相若,但有時我很暗佩她的成熟度,她曾說過喜愛打機的男人應不甚太差的;後來,我也看過一齣電影,當中道明男人喜愛打機的原因,因為男人從打機中獲得的成功感遠比現實中來得容易,自此對他打機的熱衷亦改了觀。在這段期間,我一直強制性地自我催眠,無時無刻都提醒自己他不過是個長不大的大男孩,沒可能等他成長,因為到我壽終正寢時也未必有幸等到。再者,我仍很努力不停地在對方身上找缺點,好讓自己找到點因由來個妥協讓愛意減退。誰不知漸漸他那些男人魅蓋過了他的孩子氣,這病毒不知不覺地入侵了我的身體。

占魂首約的當天,在選購禮物過程中,我倆就像一對老朋友般邊說笑聊天邊逛店購物,當時對自己表面上能處之泰然的態度亦感到少許驕傲;事實上只是不讓自己投入,避免蔓延到不能自拔的地步而且。

除了選購禮物外,我也陪他愛逛的玩具店,他也分享最近見工的奇事給我聽。當選購豆豆的禮物時,一位同性追求者來電,我慌忙地不知應否接聽來電時,他伸出手示意幫我接聽。事前他也得知此事,他祇是輕輕地提議過把男友〝哂冷〞,我無奈地回應沒有什麼〝冷〞可〝哂〞;之後他更笑說可找豆豆充撐場面,其實這個笑也可略知他的心意。可是這一刻的伸手帶來無比振奮,奈何他接過電話後,對方已掛了線,就只在這一兩秒時間之間,為什麼連一剎那的男朋友都不能讓他作,是天意嗎?!不過我對他這個仗義的幫忙,倒也很感激,起碼又多一個紀念;但另一方面便要立即提醒自己要知足,不能再有貪念之心,要緊記今晚過後必定要把這章節完結繼而刪除。

當過了個多小時的選購時,我便提醒他已差不多完成,他回應的是還欠我這一份,笑說應購買剛才在玩具店內的一個黑人玩偶給我,因我有一個以黑人女歌手為名的別名;我便很認真地和他說不用選購禮物給我,因為我已有很多東西,而家裡的空間越來越少。其實只是不想他花錢,特別在玩具上,可是我這樣直腸直肚的性格,沒一絲溫柔地換來他一點失落。該死嗎?這倒也不是,我只是不希望他的禮物在往後的日子裡會觸痛到我。之後,我吸了一口氣才問他吃不吃晚飯,他爽朗地說聲好。這會是個約會嗎?上天會否突然眷顧我?瞬息間又要清醒過來,因為一直以來都提醒自己如對事沒有期望的話便沒有失望,做夢也要留待今夜才做好了。湊巧地,這句話我也曾經和他說過,那時我仍在待業中,和他在IM時正談論找工作的話題,他便以無愛便無痛來個回應;當期時只覺得有點奇怪,就算我是鍾無豔也不需要那麼快斬釘截鐵呀!會否他近來受了傷,對愛有這樣的感觸?是誰欺負占餅,我要和她/他拼命﹗幹嗎,怎麼可以記得這樣清晰,真的很渴望有種藥物吃過後可以令人把事情忘記,在那裡可以找得到呢?

當我問他有多少餓時,原來他會我前早已吃過麥記,我便着他不必與我用膳,我不要因禮儀而換來片刻「溫馨」,幸好他也餓了。在沒有預定的情況下,我們便逐間餐廳查問輪候的時間。當他詢問侍應時,告訴我不吸煙區不需要輪候那麼久時,才知道他要的是吸煙區,令我有點意外。他們三人也知道我在嘗試戒煙,而他也應該不喜歡的,因為在一次k時,我請他傳遞我的袋子,他細問原因下得知我想取香煙之際,他搖頭說那便不傳遞了。何解這些瑣碎事可以這樣記憶猶新,自問真的沒有刻意地牢記, 究竟是我的記性不差還是祇因為他?

最終我們選擇了一間我愛吃的美式餐廳。在等候時,當侍應叫喚沒有回應的三位枱時,我責怪他為何不回應,他便很認真地提醒我那是三位枱,我便指一下我的肚子,笑說那便成三位了。溫馨嗎?!簡直真的值回票價,不枉此行。

這頓晚餐出乎意料之外沒有冷場,自問行走江湖的日子也不淺,閱男也不少,但甚少與一位男性朋友能這樣如此暢談得成熟而輕鬆投契。當我們談得忘形之際,鄰座的兩位女士突然要求調枱,我倆便猜測是否我們的聲浪太大而嚇怕這兩位女士,心想希望她們不要誤會我像旁人眼中看似是一個在蜜運中的幸福女子,事實不是如此。

近來占餅老是提及他自己老化了,晚飯時還數次提及他大部份的朋友已結了婚,自己仍然還未婚。當時自己不知道給什麼反應,只是安慰他與一個合拍的好比因為結婚是人生中的一個職務而草草行事,往後的日子便痛苦了。可能我們一直以來都沒有機會單獨長談,原來他也頗成熟的。該死了,何解這一刻才讓我知道,又和我開什麼玩笑啊?!好吧,一次性的傷痛總好過沒完沒了盲目地單獨戀愛。

他會是個好情人嗎?我不敢保證,他大可能會氣死你,但他必然會遷就你。嚷着要修身的他會陪你吃超高卡路里的暖心朱古力蛋糕伴雲呢拿雪糕;他說東時,你說想要西,他會溫柔地說:「好啦、好啦。」。

不知不覺已近兩小時,明早要上班的我驚覺已晚了,我倆便匆匆地結帳;之後我更不悄地笑說沒想過要和他聊天,他頓時回應他也是一樣。是因為大家的孩子氣還是要挽回一點面子好讓大家不要誤會這是個約會?

臨別時,他提議送我到地鐵站,但因為他家在港島區而地鐵站只是幾步路而已,我便催促他自己搭車。這樣會令他誤會嗎?!占餅、占餅,請不要誤會,我祇是一個不用別人送回家的女生,而且我不要送到地鐵站啊,因為這裏有條小徑可以步行到我家,如不能和我浪漫,那就不必相送了。

當說再見時,如果不是在這一個大型商場的大堂內、如果我們相視多一會兒,我真的會捉着他的臉恨恨地給他一個吻,因為我要做隻飽鬼。

回頭看,看到他垂着頭的背影時,心頓時隱隱作痛,深呼吸一下、歎口氣便走了。在步行途中,才發覺自己雙腳軟弱無力,整個人就像在飄浮似的,戀愛多次也沒有像這次般動心的感覺,我要在這個晚上好好回味一下,明早醒來才打算吧。

If I asked would you say yes?
Together we're the very best
I know that I am truly blessed
Everyday I love you
And I'll give you my best
Everyday I love you


Quoted lyrics from the song of "Everyday I Love You" by Boyzone from the album of ‘Ballads - The Ultimate Love Songs Collection 1993-2001’ in 2001.

Oops

其實我對他的認識並不深,我們四人幫的聚會從來不談愛情事;反而剩下豆豆和雲雲的時候,我們三人會大談愛情論,有點兒費解,不時提醒自己不去理解事情就不用費神了。最可笑的是我連他有沒有女朋友也不知道,也許是不想去知道;因為如果他連女朋友也沒有都不喜歡我的話,我應該好好反省一下並且覺醒,只是一直在找藉口拖延而已。

早在一個月前,已相約四人幫在聖誕節相聚,但他不能出來,必然要陪伴女友吧,唯有提早預備他的聖誕禮物。他在我給他選擇中,選擇了我心目中想送給他的禮物。回想起我和他也有些淵源,年多前他曾為我試帶過一條加長重穿夏日beach look木珠的手鍊給我在多倫多的同學。糟糕了,他會否誤會我有個海外的男朋友;不怕,因為他記性不太好。再者,我和多倫多的同學並不是那麼一回事。占餅不是草草試穿便了事,而是把它穿上了一整日才評論,或許會是他的記性問題忘記了,但我倒欣賞他這一點,他不會敷衍我。我更笑說過讓他試穿一條手織的頸巾給這同學,因他倆也是五尺十一吋高,真怕他會記起,那便用什麼水也洗不清了。坦白地說,不論男女,我手織的頸巾也送過好幾條給數個好朋友,只是近年沒有這閒情逸緻而已。

那些淵源更在這些日子中不斷地浮現,偶爾我和他在工作後會一起離開,途經必經過一間影音店,往往我們便停下來巡視新推出的影碟。記得一次他曾我告訴我一齣電影續集的概要,內容我不太記得;但在數個月後他竟重提此事,我不以為然奇怪以他的記憶力怎麼會記起此事,當時他也頓覺噩然。

終於完成了編輯歌曲給他的Nano,亦是時候要收拾心情來過完結,於是相約他在地鐵站交收連同聖誕禮物一併送上。當立心要把這章節完結時,就這樣地我和他第一次單獨見面。原本打算只是幾分鐘的會面,卻是一個一起選購聖誕禮物給另倆位好友的約會。當知道這個突如其來的約會時,只是呆若木雞,因為與見面的時間只是相隔數小時;但當冷靜片刻後,自問如果這是臨行死刑前的最後一頓晚餐,我想我必會選擇做隻飽鬼。

見面前百感交集,要將所有情感剎那間豁出去,還需要裝作泰然處之,真的慌裡慌張不知如何是好;但想到既然這是一個相請不如偶遇的機會,就盡力以平常心赴會,說到底這還是原定要終結的時候。

Tuesday, December 06, 2005

他的Nano 我的使命

能默不作聲無時限地暗裡愛一個人大有人在。奈何我的腦袋比一般地球人轉得快、思路比較雜,最致命的是當我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我的腦便不受控地無時無刻起勁地想念對方,令精神上帶來莫大的困擾,越想便想愛得更多。愛便是愛,不愛便乾脆地不愛,我就是這樣愛恨分明。

已經差不多九個月了,「病」情越來越嚴重。好不容易才定下決心,因為當感覺不到對方有訊息時,就不應該放縱自己情慾,更加不可勇往直前;再者,我還需要顧及另外兩位朋友包括幾段友誼在內。數年前曾對自己許下過承諾,不許對任何有愛意的人作出主動,除了因為陰影外,很怕把事情弄得更糟。就算真的像隔層紗般容易,但不想愛到連自我也沒有。可是如果不是這幾個朋友的關係,我想我會作出多點主動,因為我能感應到這一次對這一個人的愛真的很強烈,不想日後有丁點兒後悔。話雖如此,人始終長大了,做事要顧全大局。或許我怕承受不了他任何理由來拒絕我的愛的結果。

早前占餅出外旅遊,旅遊前的一天他曾問我有沒有東西要買,心想沒有特別東西想要,卻想試看沒記性的他會否記起我的話;他說過要修減肚腩好讓他在這次旅遊時嘗試滑水,那刻心中只祈求他小心玩耍平安回來。在他到埗的首天,當地旅遊熱點發生連環爆炸,因爆炸的關係電訊被終斷,那幾天從未如此過得魂飛魄散。連平日少見的媽媽都感覺到我的不安也出言安慰,而剛調配到新部門的同事也按不住細問我面上的愁。連日來走散了的心肝脾肺腎終於他一個報平安的短訊而歸位了,也懶管他是否與女友同行,他安然無恙便可好了。

曾經一個精於嫖賭飲吹的同事說過會注視女性胸脯的男人不是最色迷的,從他瞥見的眼神中察覺到他一定不是基的;太好了,因為可戀上多一陣子直至到…完成編輯歌曲給他的Nano吧。弊,我的上圍有如姬摩絲般,怎麼辦?要想想何時服食豐胸丸了。如果他真的那麼喜歡豐滿型的話,那麼我不介意來做個外科手術。不要見怪,我比較洋化的,只是想把他最喜歡的都給予他。現實中也曾遇見過,數年前在一個到目前為止最有感覺的婚禮上,那洋人賓客眼中衹有那結了婚好幾年隆了胸的中國太太,他們洋溢着滿瀉的愛,印象難忘。投其所好總比盲目地付出好。

從十月中得知占餅訂了Nano後,在這一個半月的日子裡便拼命地輯歌、輯歌、再輯歌。如果以歌曲去表達愛意便來得容易得多了,因為我是個憑感覺、心情做事的人。奈何要抑壓情感,同時又要堅持推動力;一邊廂怕他的Nano到貨後沒有歌聽,另一邊廂怕完成後便要把這情感刪除。每日放工、每個週末迫使自己安坐電腦前努力完成,心情亦隨之要收拾起來來過完結。他用的會是有螢幕的Nano啊,我用的是沒有螢幕的Shuffle,要快快搜尋大碟封面加插在歌曲中,好讓他在播放時能查看歌曲資料。

I don't know what it is that makes me love you so
I only know I never want to let you go
'Cause *I (you) started something, can't you see

That ever since we *gazed (met) you've had a hold on me
It happens to be true
I only want to be with you

It doesn't matter where you go or what you do
I wanna spend each moment of the day with you
Look what has happened with just one *gaze (kiss)
I never knew that I could be in love like this
It's crazy but it's true
I only want to be with you

Quoted lyrics from the song of "I Only Want To Be With You" by Vonda Shepard from the TV soundtrack of ‘Songs From Ally McBeal Featuring Vonda Shepard’ in 1998.
*: Edited lyrics.
( ): Original lyrics.

Monday, December 05, 2005

我的咸占餅

曾經一齣電影其中一位閒角道出喜愛暗戀的原因,原因是暗戀純粹沉醉於自己一個人的世界之中,不需要解釋和交代,亦不需要顧慮對方的感受。這倒也是真的,然而人難免有貪婪之心;由喜歡到愛慕,喜愛到某個位便想擁有。當每次到了那個位便拼命在對方身上找藉口或缺點讓自己妥協不再喜愛,通常多找幾遍總可以藥到病除;因為往往事情退後些便能恢復自我,清醒地看得清晰些。大多數我的理據是尋找端倪去證明他已有個很固定的女朋友或是已有很喜歡的人,再不他便是基的,過往案例的結果必屬如此。而這次我很努力退後看,不停地找端倪,誰不知越退後越覺得可惜,繼而心酸。如果要連自己喜愛的人都不能愛,真的要苦了自己。

子儂問我如何會不再喜愛他,我的答案不需思索地道出,他結婚了但新娘不是我,或是他用手指狠狠地指在我的臉上說他不喜歡我;而蜜雪兒看過我的報告後,她倆不約而同用「愛」去取代她們沿用的「喜歡」來形容我對他的感覺了。真的,我亦不再對自己狡辯了,我真的未戀先愛,還是很要命的一種。

很諷刺的是我對他有感覺的一刻是在工作上最後一次的聚會上,一個相視的眼神就中招了。人總有傻的時候,當然不是傻到從一個眼神而愛上一個人;但這一個中招的眼神是因為一個共識而相視,那種感覺就像只屬於這兩個人。那一刻自己也很吃驚,怎麼會這樣,一直以來我待他就像一般長不大的男孩一樣,永想不到會對他有這樣的感覺,還要在這一個時候。不怕不怕,因為沒有機會在工作上相聚就會很容易忘記了,很快便會是過眼雲煙;再者,我愛的通常是很男人的男人。

常聽別人說,女人要幸福最好的是找一個愛自己多過自己愛他的人。很「幸運」地我遇上的是對方愛我多一些,但是要和自己真真正正愛的人相愛談何容易,命中率有多少?一直以來我對愛情都比較自私,因為受過傷變得自保。自問是否找尋激情的愛,對不起我曾經歷過,不用客氣了,因為一般壽命都是很短的,而且是短得很可怕。

如果問我能和他相戀會有什麼感想?噢,如果能和他相愛而相戀,我不會覺得幸福的,因為如果能夠和他一起相愛,能夠給我照顧他、和他一起走前面的路,這會是我的榮幸。而這一個提醒我對愛原來還未完全喪失知覺的咸占餅,他會否是我的水星公嗎?

Thursday, December 01, 2005

何解有火星魂Blog

近距離接觸blog是由子儂開始的,繼而是蜜雪兒,這兩位都是我投緣兼投契的魂友,所以她倆做的事、說的話我會比較上心。

起初對blog沒有太大好感,為什麼要像穿上bra top般任人盯著胸脯,而且何來心情和時間呢,再者最主要的是懶散的心境。

這年發生的事如失業、失戀、親友的過世都一一遇上,慶幸有這兩位魂友申訴一下心聲。自問不太喜歡於電話中傾談,再者我們這年代只會用IM和電郵聯繫。奈何往往苦了這兩位魂友花時細閱我長長的電郵,她倆往往又怕我久等而胡思亂想,便費時傷神地回郵,漸漸不忍打擾她倆。

可是除了那些人生常見不如意事外,更遇上一個難以復原的心理關口,已經煎熬了好幾個月了。當仍然不知能否順利過度時,極度渴望把感覺記下來,因為這次實屬一個難以遇上、盪氣迴腸的體驗;再者五官的感覺非易以筆墨來形容,感覺可能是唯一比較易於用文字來表達的感官。

即使把因由歸咎於自己豐富的想像力又或是自尋煩惱的惡果,然而已不是少女懷春的時代,能夠遇上這麼的一個人,而這麼的一個人給我這樣的感覺,我是否應該可喜可賀還是讓它可歌可泣呢﹖姑勿論如何是好,我很想把它和他好好記下來。當我仍然尋覓治療的方法時,終於把勁提起來提筆,我盼望寫能治癒我這一個「病」。

曾經看過一位歌手的訪問,他過去的戀愛史相當悲痛的,採訪者疑問這歌手如何度過那些痛苦的日子,原來他一直好好牢記那些傷痛和感覺好讓他可以把歌曲演繹得淋漓盡致。失敬失敬,從前很怕回想起過往痛過的日子,加上以前歌唱老師狠批我唱中文歌時活像個機械人般沒有感情,衹會把唱功掩飾過關。自那訪問後,不再那麼怕了,並且要在有動容的時候把感覺好好記牢 。

怎麼會寫起中文來﹖夠了,被人視為由從前的鬼妹到現在的鬼婆的我,始終都是個中國人,就像炒餸都要有鑊氣才好吃,順道練習中文寫作的操藝及打中文的技術吧。

其實我也在鬧市穿過bra top,不過不在香港而已。如稍作一點修飾,我也不介意多穿數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