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day, February 27, 2006

陽光先生

我現時的工作有兩個老闆,其中一個因為他俊朗的外形在公司頗有名氣,可能我比較著重內在美,所以對著這個薄有名氣的上司亦不外如是。

在這公司工作已近半年,但仍未有固定的坐位,當有同事到外地出差時那便會是我的坐位,很多時也要執拾一番才可工作。這天當我整理完地上凌亂不堪的電線後,從桌下起來時就看見帥老闆在我前方的打印機旁等待文件列印,他沒有被我突然的閃現而嚇唬,反而回贈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那一刻好像被喚醒了一點,一個喜歡你的人當見到你的時候會有相當一定的喜悅,我差點遺忘了。雖則我對著占餅還未可到達流露自我的階段,但他是個比較不易流露自己感情的人,而他為短訊而惆悵的愁是難得一見,可見這一個短訊女郎是應該有一定的位置。只歎連謀事在人也舉步維艱的話,那豈敢奢望成事在天。

愛躲在家中觀賞電影的我,最近看了一齣本地舞台劇是關於梁祝傳奇,其中一幕是女主角不停地向著鏡子排練如何說出那抑壓已久的感受,歇斯底里地一次又一次推動自己著說,兩行眼淚不禁緩緩地流下,除了有點身同感受外,也感到可恥,可恥的是連勇氣也沒有讓對方知道。有時也會懷疑自己是否思覺失調,一切看似是正面的可能性都祇是幻覺和妄想的症狀,你會說是嗎?!

我知道 如果我邂逅別人
立了心 可以忍 我未會放任
寧願自我犧牲

知道完全和你合眼緣
無悔火燄太短 不可照甚遠
明知都不敢愛 不如沒說穿

只要完全和你合眼緣
誰要生命每天不變似畫圓圈
你我能移近一吋 誰管多一秒怎算


Quoted lyrics from the song of "眼緣" by Wilfred Lau from the album of 'Past & Present' in 2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