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October 01, 2006

不堪入耳

隨著雲雲的問候,終於很有技巧地道出因由。其實之前也掙扎過如果他日雲雲追問的話應否招供,但礙於真相未必每個人都接受得來,所以便打消了念頭;再者,我對人已隨著經驗不會輕易地相信,但要我一次又一次以私人理由而婉拒出席的話,試問這個重複的動作可以重用多少次。除非連那一點友情也可以置之不理,始終四人幫的友誼來得不虛浮,但論程度又不是那麼深濃,所以那份招供的遲疑可能是對的。

當遇到壞的事情,我便把它分開兩面來看,另一面往往教人能懂得事情並不是那麼糟的;正如我最壞的打算般,幸好這個不是占餅,這樣看事情便不是那麼糟透了吧。佛州阿莉問我期望什麼,我不敢說些什麼,不過如果看見過路人跌倒時,我也會問候一下而已;是我不對,應該隻字不再提,但沒想到這會是那麼不堪入耳。

這又不是傳染病,不用那麼怕,至少起碼我承認我所感覺到的,祇是缺少了勇氣就是這麼可恥嗎?